我可没犯事啊，你们抓我什么？”

顾平安：“小失踪，你是嫌疑人，我们要重查她的失踪案，自然要把你们都带回市局去。”

程狗剩问：“市局在哪儿？也是派所吗？”

刘所说：“是市公安局，所有派所都归那边，你们家的案太大了，又涉及到孩，未成年死亡和失踪都是大事，我们小派所理不了，已经移给市局了。”

程狗剩瞬间傻了，“什么？公安局？用不着吧，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家小是去省城过好日了，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一个当爷爷的难还能把孙女害了呀？”

顾平安：“你连小送去谁家了都不知，怎么确定她过上好日了？程狗剩，你要真把自己当爷爷，就赶老实代。市局和镇上的派所可不一样，我们那是专门理刑事案件的！丁是丁卯是卯，哪怕你们全村拿着和睦家的牌匾，集来保释你都没用，找不到小，你就得受审、被查！”

他们分析得没错，程狗剩在镇上派所时，并没怎么当回事。小孟跟小雪年纪轻，本就没什么威严，哪怕是刘所去普法也是和和气气，很好说话的样，导致程狗剩把警察当村，本就不怵。

这时一听去公安局，还是办理刑案的地方，虽然他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但听顾平安语气严厉，他立就怂了。

“我说总行了吧，真不用去公安局，小就是被人贩给拐走了！也不知拐到哪儿去了。什么刑案不刑案，没人杀孩！除了老二那个畜生，谁得去手啊。”

刘所无奈：“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之前你媳妇还一直嚷嚷着小宝跟小都是被拐走了！结果呢，小宝就埋在你家祖坟里！现在你一会儿说小是被你送走的，一会又说是被拐走的，我怎么觉得小也已经凶多吉少了？”

顾平安叹气，她也是这么想的。

程狗剩慌忙摆手：“不可能不可能！小儿肯定好好的，不过我确实也不知她在哪儿。”

顾平安呵了一声：“别急，等到了市局，你会想起来的。”

她这话说得糊，隐的义可就大了，程狗剩还以为了市局会严刑供，更慌张了，他急忙：“不是！警察同志，我这次真没撒谎，我真不知小儿被送去哪儿了！是老大把小卖给人贩了，我可没让他卖！我发现后还骂了他一顿，又怕这事闹大，再查来是老大把小给卖了，这才跟老二说把小送走，算是对他的惩罚。”

程狗剩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地说：“自从老大把小卖了，我这心里一直不得劲，我一直想这些事儿。我就想我们家怎么成这样的，好好的孙死了，还是被老二死的！好好的孙女被老大给卖了，这兄弟俩要是知了真相，恐怕一辈也和解不了。”

顾平安都觉得不可思议，听着就想骂人，“你确实得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造成这恶果的。程东是不是已经知小宝死了，还是被程海杀的，他卖了小是为了报复程海吗？”

“他不知！”程狗剩脸更加难看，“他……就是瞎猜，那时候警察都不查了，就他跟个鬼一样在院里转，不是跑到我门偷听，就是跑到他弟窗底偷听！我发现后吓了一，心想这不是回事儿啊，要让他这么找去，迟早得发现小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