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个好人家，我们自家送去的，这不犯法吧。”

顾平安叹气，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刘所也很无奈：“看来普法工作任重远啊。”

两人从里屋来，觉得外间不隔音，又一块了门。

刘所站门烦躁地掏烟，看了顾平安，又收了起来，“我看大概也就这样了，虽然有不合逻辑的地方，但大上说得通。程海不小心害死了小宝，被程狗剩拿住把柄，把小送走了，他还借机要求程海要给他养老，孝顺他！”

他说着叹气：“小顾啊，你可能不知，村里重男轻女现象一直很严重，这还是大力宣传男女平等后的程度，以前更严重，不想要女婴的直接就扔了。你可能不理解，但我觉得程狗剩的行为在这个环境里，并不奇。”

顾平安想到顾非着顾大过继侄，也无奈：“城里也有这现象，不过大分人都有工作，为了工作不会太过份。但我还是觉得奇怪，看程狗剩的状态确实很差啊，如果都如他所说，他又为什么吃不喝不，瘦成这样？”

“老大老二家不和睦，程狗剩把家和万事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见家里不和睦肯定难受啊。再说程海不是说了吗？他一开始同意送走小，后来又后悔了，你看咱们在程家时，程家老大老二，包括两个儿媳妇都对程狗剩没那么恭敬。”

顾平安，“那倒也是！他这要面的人，肯定受不了。可我还是觉得程海母在隐瞒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是他把小宝推河的？可我之前调查时，问过不少人，小宝很喜他二叔，两人关系确实不错。”

顾平安还是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哪里不对，总之，她觉得程海跟许大一定见到了小宝的尸，所以才会给孩烧纸钱跟玩。

刘所说：“这事得往上报备一，看看要不要去捞尸，这么时间了，恐怕没什么希望，不过怎么也得在河漩涡还有泥沙沉积找一找，对了，得先找那老的河工，他们知尸会在哪儿停留。”

藏尸地？

顾平安突然抓住了那一丝疑虑：“刘所，如果他们确定孩是掉河里了，为什么不去河边烧给孩，而是去坟上烧？”

刘所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能要跟祖宗念叨一，请程家祖宗帮着照顾孩，这是村里上坟的习俗。”

顾平安脑里走灯一样回忆着程海和许大的所有动作和表，终于定格在许大说‘给小宝拿到坟上烧过去’！

她当时说完这句话有一瞬间的心虚，顾平安一直觉得她在撒谎，心虚也正常，可现在看来，许大应该是差说漏嘴了。

“刘所，有没有可能小宝就埋在那片坟地里！”

刘所愣住：“你怎么会这么想？”

家和万事兴9

◎我给他偿命◎

顾平安也只是从他们的反应推测来的, 于是：“带他们去看看不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