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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哭：“我也没办法，我男人一直觉得老二不是他亲生的，其实我真没给他过绿帽，你说我在人家公社活，能不结公社领导吗？结果他听了闲言碎语，就说孩得不像他。老二刚生来确实得像他姥姥，不怎么像程家人，可后来开了，谁看了不说父仨一张脸啊！可我男人太死心，也可能是打顺手了，老是看老二不顺，不是打就是骂。现在老二又把小宝给没了，我男人天天看着小这丫片就来气，我也是想让他消消气。”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去河里捞尸能捞到吗？”

果然，许大说得跟程海的供词严丝合，“警察同志，我也没办法呀，一开始我们真以为小宝是四跑着玩儿呢，他这孩野得很！我就跟老二说你别了，忙你的去吧。结果晚上孩也没回来，我这才想起老二带着他去了河边，我心里就一咯噔，我说这可坏了吧！万一真像老二说的掉河里了可怎么办啊！”

顾平安现在听到和睦这个词就觉得讽刺。

许大哭：“我也知这事不对，可小宝已经没了，能怎么办？还能把老二打杀了吗？其实自从老二大了，我男人可能也看来那是他亲儿了，打的少了，不过两人关系还是不怎么好。当时老二就跪求他爸，说他不是故意的，他爸气的恨不得把他坟上揍一顿！可后来还是得顾着一家和睦，这事要是让老大知了，兄弟得反目！就这么着又瞒来了！”

她拍着大：“可孩要是真掉河里了，这时候再说也晚了呀，当时都过了一午，天上就要黑了。我家老二本来就不受他爸待见，再了这样的事，连他哥都不待见他。再说我也怕家里人埋怨我，我那大儿媳妇儿就平常看着好，真有事儿她真敢跟你动手。”

“都这么时间了，怎么可能捞得到，不是被鱼吃了就是冲到海里去了吧？”程海声音居然带了哭腔，“是我对不起小宝！要是早说就好了，可这事，一开始瞒来了，就再也没法开了再开别人就以为我是有坏心，故意的！”

她说着把衣领拉来，让顾平安看她上的抓痕，“都是小宝妈打的！就当着你们的面！”

顾平安没看也没安她，接着问：“所以你今天怕我们接着查去，就故意说两孩都被拐走了？那你大孙已经丢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让你丈夫把小孙女给送人呢？”

“可程海说，不确定孩是被拐走的还是掉河里了，毕竟你们母都没亲看见孩掉河里，这况为什么要给孩烧纸，还烧玩？”

不得不说，他说的也有理，可顾平安知这并不是事实的真相，小宝失踪已经这么久了，程海跟许大可能已经编了一完整的供词。

“七岁的孩，这么时间没找到，肯定凶多吉少了。我们就是想给孩烧东西算是个念想，也顺便求着程家的祖宗保佑孩，可谁知被我男人看见了，他就在坟上发了狠地踹了我们几脚，后来是听见大路上有动静，他才停来。”

“许大，清明那天，是谁提议给小宝烧玩的？”

她可能觉得顾平安太凶，不好说话，转看刘所：“刘所，我们家真没人害孩！不信的话我给你们发毒誓！小那丫，我男人说是送去享福了，怎么说也是他亲孙女，肯定会

许大刚要哭诉，听见她的话，不由一愣：“什么？玩？哦对，就是我看老大媳妇整天摆着这些东西，太丧气了，就想着给小宝拿到坟上烧过去。”

刘所忍不住气得拍桌：“把孙女送走，就为了让你男人消消气？你可真是个好。”

许大着睛，装抹泪的样：“警察同志，你们可别这么说，别哪个孩都是我嫡亲嫡亲的孙孙女，哪个我也不舍得，这不是我男人为了家和睦吗！”

许大哀嚎起来，顾平安一听她好像又想唱戏，赶制止：“行了，别装了！反正你们一家都觉得孩没了可以再生，对吧！尤其是丫片，送人也好死了也好，都没什么。不然你们不会任由你大儿媳妇说，没的怎么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