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愣住：“谁说他不喜了，手心手背都是，就是有的疼老大，有的疼老二，这有什么稀奇的？再说我家老二确实比老大实！”

顾平安笑了：“你说你家老二实，而不是！这可不是一个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老二实打不坏，所以就经常打老二了？”

“不是，我没那么说，我就是说老二惹事啊！孩多了难免有顾不到的时候，这不是偏心，再说就算偏心了，跟丢孩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刘所说：“你别有什么关系，问你什么你就说！”

许大皱眉：“我说了啊，我男人真不是不待见老二，都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不待见！他就是那死脾气，就是……就是太好面了，哪怕在家里也要顾着他的面。老大会说话，从来不惹他生气，老二跟他爸是一样的死脾气，说话不中听，还犟嘴，他挨打也不冤啊！”

顾平安皱眉：“所以你也觉得程海经常挨打很正常，甚至你一直是旁观者，没有劝过吗？”

“怎么没劝过，劝了也没用啊，我男人脾气倔，不可能听我的。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想问什么？不是要找孩吗？我都说了孩是被一个光的卖油郎给走了！”

顾平安又细问那个卖油郎的相。

她却说：“我真不记得了，就记得是个光！”

“他穿着什么颜的衣服？”

“这……这我也记不太清了，不是黑就是蓝吧！你们城里人可能不知，我们村里经常有来换豆腐的，来卖油条的！反正各东西都有人卖，大分都混熟，就这一个生人，可我当时急着回去打牌呢，真没细看什么样。”

顾平安冷笑：“只记得是光，连矮胖瘦，穿什么衣服都不记得吗？许大，你要是能大概描述一，我没准就真信了。”

许大急忙说：“怎么就不信呢？我是真记不清了，那光多好记啊！他好像也不不胖吧，反正就是一般的人穿着一般的衣服！什么样，我真说不上来。”

“大还是小呢？”

“记不清了！”

顾平安叹气：“许大，如果你在发现小宝丢了后，上反应过来是这个卖油郎偷走了孩。那你脑海里一定会经常回忆这个片段，你会愧疚会后悔，你会想当时如果拦住他，是不是小宝就不会丢了，这段记忆会不断加，你不会只记了一个光，连穿什么衣服都不记得。所以有两况，一是你在撒谎，而是在你心里小宝并不重要，你从来没有回忆过这个片段，你觉得是哪况呢。”

许大皱眉看着她：“我说你这小姑娘是从哪儿来的，怎么整天胡说八呢，警察有你们这么当的吗？不说赶去抓坏人！居然骂我不好，我撒什么谎了？我怎么就对小宝不上心了！我都歉了，都被我那俩儿媳妇打成这样了，你们看不见吗？还想让我怎样？让我把命赔给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