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皱眉：“你什么意思？小宝一个七岁的孩，我再对我爸我哥有气，也不可能撒到他上啊。”

程海好像一派所就开启了防御机制，再没了心虚的表，顾平安甚至都有后悔把他带来了，也许该在他家里审的。

她拍着大：“我们村里的孩都养的壮实，不可能像城里一样把孩都拘在家里！我没看好孩，我认！可你们不能说我害了孩呀，我可是孩的亲！”

顾平安笑笑：“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如果你真能对小宝好，我很佩服，一般人可不到，看来你比你爸跟你哥！”

“你说不会跟七岁的孩计较，小宝得罪你了？还是说他跟他爷爷他爸爸一样，也对你不好？”

他认真：“警察同志，不你们信不信，我绝对不可能害小宝！”

你大哥大嫂对小也不会太好，可你却很喜小宝？”

顾平安被她的大嗓门震撼，“先别嚷嚷，谁说你害了孩了？我们只是先问问你，比如你跟孩的关系，你跟你两个儿的关系，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你丈夫不喜老二。

程海皱眉：“我那天是去正事儿，肯定不能带他！平时薅个草浇个，我还有空顾着他，可那天是去嫁接果木，带他去肯定要给我捣。不过他虽然不兴，但也没说别的。”

程海没想到她会夸自己，不由愣了，“看你这话说的，谁会跟个七岁的孩计较，再说我其实跟我哥也没什么矛盾，我恨也得恨我爸啊！他整天着不着调的事，嘴上却说着大话。”

他越说越生气，“是不是我嫂说是我害了小宝？小宝没了，她早疯了，你们真看不来吗？她之前还说是我家小害了他家小宝！你们也信？我看你们跟我爸一样，就是对我有偏见，也不知我是得不如你们的意，还是倒了八辈霉，让你们一看见我就觉得我是坏人！”

“那你女儿丢了，你们一家又都觉得她是被拐走的！你为什么没去找呢，反而大白天的躺在屋里？你女儿失踪了还不到十天吧，这就放弃了？”

“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我找也不对，不找也不对！”程海渐渐烦躁起来，“之前孩丢了，你们就各问东问西，好像生怕我们家把孩给杀了一样，现在我妈说实话了，你们又不信！还说我不该在屋里躺着。孩丢了，我心劲儿都没了！什么活也不去，再说连个照片也没有，我怎么去找呀！横不能到去喊小的名字吧，要真能喊来，我肯定去！”

刘所放笔，叹气：“程海，你不要有抵心理，我们只是在例行调查，各问题都要从各角度问一遍。这不是针对你，等一会儿你爸还有你妈也会这样被问一遍。”

程海皱眉，有些羞恼地说：“警察同志，我就随一句话，你没必要跟我较真吧！小宝一个孩，怎么得罪我？再说就是他得罪了我，我也不可能把他卖了啊！”

程海还是悻悻的样，“能玩什么？就是去地里逮个蚂蚱，捉个麻雀，我又不是小孩，也不可能跟他们玩那些孩玩的东西。既然你说怕小宝得罪人，那就把他那些小伙伴都查一遍吧，问我什么？”

他说着了把泪：“我已经够难受的了，你们要是想帮忙，就帮着我们找找人贩，找找那个卖油郎！你要是不想帮忙，别再往我心上戳刀了，行不行。”

他妈许大是又哭又闹，“我的个天呐，你们居然怀疑我？我可是小宝小的亲，我对他们有多好，你们是不知呀！我确实打牌，有的时候偷懒，没能看好孩，我这心里也悔的凉凉的！可警察同志，你们去看看谁家的孩不是四瞎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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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也说：“是啊，放轻松，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小孩嘛，肯定调，不是都说七八岁的孩狗都嫌吗？小宝肯定也很调吧，我是觉得这样一个调的男孩可能会错事，或者得罪人，所以就询问一。这样吧，你跟我们说说你们两个怎么相的，你经常带他玩什么？”

顾平安：“也就是说他喜缠着你，找你玩。那天你去地里时他问过你，还想跟你一起去逮麻雀，可你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