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勇盼着能减刑，他也不装了，把各追债法说了一遍，又说曾经迫过哪个姑娘。

不过他说得很婉转，“我没有人家，就是设个嘛，人家自己乐意钻，就请回来，有时候红他们会拍拍照片，这事我只听说过，可没见过更没过，我觉得太缺德了。”

顾平安心中冷笑，他把人家骗去，人家被拍了|照，他觉得只有拍照片的人缺德！

“对，红可太缺德了，你肯定不一样，接着说吧，把你知小楼里的事都说来。”

可齐大勇就像他说的那样只在外围，本接不到真正的客人，也不知那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是谁，不过在他的描述中，这人又古怪又，还为他喜的女孩找过粉钻。

“钻石你们没见过吧，那东西可贵呢。他们都说那位客人是真心喜那姑娘，可惜那姑娘非要跑。”

顾平安没好气地说：“每天都把你折磨得哭爹喊娘，再给你个粉钻就叫真了？怎么待狂到你嘴里都能变成痴汉？”

齐大勇怔住，叹气：“也对，我都是听他们瞎胡说的。这要是我女儿被这么折磨，低得给他脖上划拉俩大，什么尊贵的客人，这就是变态的疯啊。”

顾平安对他这句话倒是十分赞同，还真是变态的疯，别人不这事来。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才九零年，国就已经有人炒粉钻了，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消费能力上去后宣传来的吗？

有了齐大勇的证词，再去诈红跟森哥，就好说多了。

红听见粉钻，嘴角居然弯了弯。

顾平安皱眉：“怎么？你也盼着有人给你送粉钻吗？那你得先考虑一自己受不受得住折磨。”

“不是！我……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小郭上：“怎么不会，你也是女人嘛，还算得不错，难不成你是嫉妒人家小姑娘能收到粉钻，才不肯帮她？不然现在你的老板都成植人了，不成植人也得监狱，你还在保护谁？”

红十分羞恼，却也不肯说。

顾平安就说：“对了，省城那位很快就查到了，这得多亏了你给他打了个电话，我们通过电话号码锁定了他，毕竟现在有大哥大的人可不多，这位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小楼待狂吧。这么残暴的人被抓了，他得多恨那个让他暴的人啊。”

红上慌了神：“不是！我没卖他，我没办法了，才打了个电话，你们……”

顾平安默默看着她，似笑非笑，红却更加张，好像被她看透了心事。

最终红还是抗不住了。

“我，我其实也不知他叫什么，只知他是省城人，施老板叫他大公，他确实很喜丛珊，他……他说要用……”

红终于承认她认识丛珊了，可却又吞吐起来。

“你别怕，有什么就照实说，你又没杀人放火，怕什么？”

红垂，手在自己上指了指，低声说：“他说要用粉钻镶嵌在丛珊上，还说要搞什么艺术。”

“妈的，这就是个畜生吧！”小郭忍不住骂起来。

顾平安叹气：“畜生都不如！”

红似乎想挤几滴泪来，但最终还是没能哭来，“对，我们也觉得他太坏了，可施老板说，盖这楼的钱是他找来的，这是大老板，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帮着掩盖。”

顾平安掏不大的素描本：“不知名字，总知他什么样吧，跟我描述一，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