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慧嘴上说着不认识, 神躲闪，在桌上绕一圈却又回去瞥了画像，看那样似乎有些不满。

顾平安看她这样, 无奈：“怎么？你觉得我画得不像？没画他的神采吗？”

丛慧慌忙摇：“没有，我不认识他，从没见过他。你怎么不信呢？我都认罪了，没必要再撒谎。”

“是啊, 没必要再撒谎, 但有必要保护某些人, 对吗？可是丛慧, 你觉得他值得你保护吗？”

丛慧撅撅嘴, 还是摇：“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也不需要保护谁，那些害了我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我该办的事都办完了。”

顾平安对她十分无语：“你觉得死得差不多了？如果你真是死在小楼里，那施老板应该是罪魁祸首, 对吗？可他还活着，而且我们还得尽力去把他救醒。你杀的其他人都了什么？你真的清楚吗？佟红霞就是个普通女工，目前没有证据证明她去过小楼。胡斌也一样，我让小楼里这些人都认了一遍, 他们没有见过胡斌。胡斌的行为轨迹也非常有规律，工作卖力, 还喜运动, 还要陪家人照顾孩，他不可能是小楼的常客。接来死的人是谁？佟红霞的丈夫曲大伟, 他在佟红霞死后, 上娶了新, 还买了房。他经济来源有问题，这钱谁给他的？施老板吗？”

丛慧满迷茫：“你看着我什么？我怎么知？”

小郭都要被她蠢哭了：“你本没有调查，你也没有确定他们是不是伤害你的凶手，就动手把人给杀了？”

“我没杀他们，他们都是吓死的！”

顾平安呵了一声：“知你有双胞胎妹妹的人恐怕不多吧。认识你且知你已经死了的人，突然有一天见到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能不吓一吗？白天活见鬼，要是你，你不怕？”

丛慧却固执地说：“他们就是看见我了，想起害过我才心虚呀，再说我没有给曲大伟用药，只想先去他家看看，结果他就吓成那样，能怪得了我吗！他后娶的媳妇儿也能证明是他自己摔来的，也是他自己电死的，不关我的事。”

顾平安脆把红的笔录推给她：“你自己看看，那楼里的人说这位男士喜折磨女孩，可能就是他把丛珊折磨致死。”

丛慧一听这话，神绷，“你们又在骗我，我知你们的把戏，你们不会帮我也不会帮我，你们只会帮那些有钱有势的人！”

顾平安乐了，又把那副画像推给她：“施老板叫他大公，你猜他是不是有钱有势的人？”

丛慧愣住，转看了画像，又定起来，她哼了一声：“随便你们吧，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只盼着施老板赶死！我非常确定我是被他害得惨死，其他人都是帮凶！”

见她如此固执，就像被人洗脑过，顾平安一时也一筹莫展。

了审讯室，她说：“还是先找到这个人再说吧！现在有画像，施老板竟然叫他大公，那他肯定是哪家的大儿，地位不会低，往上找就对了。”

小郭也：“看来你的判断是对的，后边还有大鱼。”

省城那边，顾平安自己也没法联系，她找到黎旭，把画像给他。

黎旭这边也一直没闲着，他看了画像，笑：“你的画技可越来越好了，连气质都能看来。”

他说着从文件夹里一张照片，递给顾平安，“就是他，肖东凯，他父亲确实在省城位居位，据说他妻是被他家暴致死的，但只是据说！这事是去年发生的，据警记录，他妻是在家蹬着凳从柜上拿东西时意外跌落，撞到导致死亡，但什么照片都没留，我怀疑他妻上还有其他伤。”

顾平安呵了一声：“丛珊满是伤，不也是意外死亡吗？”

黎旭叹气：“他父亲碑还算不错，政绩卓然，可惜忽略了对孩的教育。”

“可我觉得肖东凯妻的事能蒙混过关，就证明他父亲并不无辜！”

黎旭说：“我也不是说肖书记无辜，是说他自己本没什么问题，可惜养了个废儿，现在市场搞活，肖东凯借着这个份帮别人搞条，批地。肖书记不了，只能不停替他儿。你说得对，哪怕自己没贪，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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