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案还是没抓住他，你说气不气？”

顾平安愣住，难那起案就是黎队的心结？可哪里没悬案呢？他不可能为了一件没破获的案就不肯谈恋不肯结婚吧？

这事不好问，她还是说案，“我觉得凶手的份一定很有迷惑，也许是中学老师，也许是校工，或者有幸福的家，有可的孩，总之可能在你们的排查范围之外。如果尸块上没有留任何属于他的痕迹，家里又隐藏得很好，确实很难把他找来，不过现在咱们有了这两张照片，还有了大概的范围，他这次一定逃不了。”

小郭说：“那案我也记得，当时是清洁工在东城区的垃圾桶里，发现的尸块，太惨了，一看就知生前被折磨过。那女孩才二十三，刚订了婚，当时以为是杀，查了所有跟她有关系的男，后来才扩大范围，但谁也没想到会是连环杀手，都以为是个案，找了一年多也没一线索，这才搁置起来。”

邹卓安：“都别急，小顾说得对，这次咱们一定能找到他！”

四人回到市局，已经晚上十多了，黎旭让大家都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他再带顾平安和小郭去开发区接着查。

邹卓当时没参与那件案，倒也没说什么，“我留在刑侦队这边给你们支援。”

第二天顾平安早早起床，正要去堂吃饭，就听见小郭把门拍的啪啪响，“小顾，赶楼，事了。”

顾平安猛地拉开门：“什么事了？又发现尸块了？还是发现照片了？”

小郭沉着脸，叹气：“老余昨晚死了！”

顾平安呆住：“什么？怎么死的？被谋杀？可昨晚咱们十多才走，还没开始大规模查呢？消息怎么去的？”

“不是，田所打电话说他自杀了！”

“啊？”顾平安更惊讶了，昨天看那老爷满脸释怀的轻松，怎么可能自杀呢？

顾平安一边跟着他往楼走一边说“小郭，咱们还没看到现场，你先别这么肯定，是自杀还是被自杀，总得先过去看看再说。”

黎旭已经把车开到了宿舍楼，车上除了他还有鲁法医。

他听到顾平安的话尾，也说：“是啊，先过去看看吧。”

黎旭说着又叹气，万分懊恼地：“也怪我，早知昨天就该制把人带回来！”

顾平安：“黎队，这事你理的没问题，谁能想到他会死呢！再说我看他好像也不太好，还可能酗酒，制把人带回来，也容易事。”

小郭无奈：“是啊，咱们劝了半天，他都不肯来，人死了也不能怪咱们吧。不过虽然你们都说不一定是自杀，但我觉得不太可能是被杀人灭，时间太短了。总不能是凶手就藏在那附近，等咱们走了，就立把人杀了，还伪装成自杀的样吧。”

顾平安想到那院的布局，皱眉：“谁知呢，就算是谋杀也不一定是拍照片的人的，也许有人浑摸鱼，也许有人赶巧了，不怎样都要看了现场，才能知。”

小郭说：“难你怀疑老余的徒弟把师父给杀了？他在烧烤摊上倒是一直抱怨着师父怎么还不死。”

顾平安摊摊手，现在谁也说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没说话的鲁法医这时才：“放心，自杀和他杀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们先别急。”

等到了地方，车不去，四人来步行，门已经围了不少看闹的人。

田所迎过来：“黎队，死者叫余大力，早上六半他徒弟曹旺报的警，曹旺说你们昨天晚上来过，还提到连环杀人案，我这才赶让人给你打电话。”

黎旭叹了一声：“我们昨天在外边吃夜宵时碰见曹旺，从他的话里觉得他师父余大力很有问题，就过来看看。我们把该问的问完了，还提议先带余大力去你们派所，可他说今天早上自己去，哪想到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