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箱，更别说其他了。”

松：“也是偶然，若是天天都有人来叫卖，肯定就卖不这么多，吃不就图个新鲜？”

朱伸直摇，他觉得松太谦虚了：“十二郎若说胶牙饧如此我是信的，可也没看你在镇上的豆腐坊生意差啊。没了豆腐还有面，没了面还有凉。实不相瞒，我可吃那面了，跟豆酱一起烧，有味。”

松暗自，可不是吗，面有“素”之名，只要烹调得当，就能以廉价的豆制品的，这年的其实不好吃，像黑猪本来就质，再加上猪都没有骟过，怎么烧都有腥臊味，他家要不吃，要不吃羊，香兰她们比起黑猪都更吃面。

且面比起豆腐也贵不了多少，堪称价廉，每天都能卖好多。

之后松等人又去了左贡的其他镇，他奇怪：“也不见左贡其余镇很穷，那卯家村是怎么一回事。”

左贡其他村人还能穿得起，盖的房也很面，只有卯家村，那些房都可以直接上演《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都是茅草屋。

你说都靠着一个镇，区别也不至于这么大吧。

好在货郎们成日走街串巷，接受的信息量大，都知原因，朱伸靠松最近，只听他娓娓来：“十二郎有所不知，我乌斯藏虽说是佛国，也是有些怪的。”说到这他充满向往之意地叹，“哎，这世上若说有哪是万全的安全，恐怕就是安了。”问就是非常向往！

松：“啊不，安也有安的祸事。”

比如猫鬼案，有人滥用厌胜之术等等，要他说，唐国虽兴盛，人心也杂，别的不说，唐国的教派就多啊，有拜火教、景教之类的，而且民间巫术也盛行，若有人想捣鬼，实在太容易了。

此外，安这地纷争不少，也很容易生怨怼，他还记得慧所见的恶心的蠹虫。

松听完朱伸的话，意有所，他说：“你这说法，莫不是卯家村这有妖作祟？”

朱伸唏嘘：“何止是有妖作祟，他可不只是搜刮民脂民膏，竟然还吃人呢！”

松吓一，这么恶劣！

他穿越这么久，从没听过妖怪吃人，吃唐僧人的妖怪还停留在故事里。

朱伸又说：“卯家村旁五里有一座小山，名为福陵山，山中有一，称云栈。那中住一女妖，听说跟卯家村有些关系，人称卵二。”

“卵二虽然也吃人，也寻供奉，可她还算好说话，你只要逢年过节送些牲畜便罢了，不惹她，她也不会人。可不知从何时起，她招了另一妖怪当赘婿，那妖怪可不是好相与的，凶得很呢。一开始是吃脚商，后来听说还会暴起伤人。”

松琢磨着，这不大对啊！故事听起来有耳熟啊，可他没想起个所以然来，听朱伸说到这就问：“没有请法师来收了那妖怪吗？”

朱伸说：“那妖怪作祟是十五年前的事，我们金沙寺郎君你也不是不知，净尘法师横空世前，哪有名满天的妙僧呢？倒是找过法师来，对方成了妖怪的盘中餐，后来就没人敢来了。”

“卯家村的村人害怕那猪妖邪大发，陆陆续续从村上搬走，其余行商的也不敢从福陵山一地走，脆绕路，这村自然就不好了。”

松想着不对啊，他们这不是从卯家村上走的吗？总不至于是给妖怪送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