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不是陪我去寄了衣服吗？有那一衣服就够了。我养父偷偷跟我说过，别给家里寄钱。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大人，但有一份正经工作。足够养活我弟弟了。等他们老了之后，我会承担该有的养老义务。”

听完游婷诉说后，白棠也不再评价她家里的事。而是沉默上前，把人用力抱了抱。

梁大有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自家媳妇跟白棠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吓得退去，接着站在门大声问：“媳妇儿，晚上想吃啥啊！我去买菜……”

白棠跟游婷都听到了梁大有的话，两人对视一，噗呲笑了起来。

屋外，梁大有听到两位女同志的笑声，挠了挠鼻。想不明白她们在笑啥。但这不妨碍他跟着笑起来。

然后，他也不等媳妇儿的意见。准备去隔找何天成，问问何天成要不要一起去买鱼。听说自由市场刚有郊区的农过来卖鱼，去晚了怕是连鱼鳞都摸不着。

听着外梁大有离开的脚步声，白棠跟游婷这才止住了笑声。

“所以我很羡慕胜利他媳妇。居然有个这么疼她的妈！”

白棠听到这话，没啥好接话的。她家的况比游婷要糟心数十倍。就她妈那能够一气生九个女儿，就为了生个儿的人。最不待见的，就是她们这些占了弟弟投胎机会的女儿。

要不是第十胎的时候生了白龙那个混账，白棠觉得就她妈那个观念，肯定会继续生去，直到生儿为止。

理说，这生不生是女人的自由。但就她妈那样生法。苦的是那些被她生来的女娃。

白棠想到自己那五个不知落的，就叹了气。

虽然跟娘家闹掰了，但白棠跟家里那个还是有联系的。只是走得没有前几年那么亲近罢了。

像宋莉亲妈那样的疼女儿的，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但要说羡慕是没有的。溺孩带来的结果，已经在宋莉上现得淋漓尽致。

——

两人这说着悄悄话，那的梁大有，已经跟何天成勾肩搭背杀回了自由市场。

大午的自由市场，依然有很多人在闲逛。

两人直奔最闹的摊位，果然看到有个看着三十多的汉，正从一个大木桶里面捞鱼来。给来买鱼的人称重。

那个大木桶，光是个，看着就跟旧时代浴桶没差多少。汉后停着一辆板车。不用说，这大木桶就是用板车从京郊推到城里来的。

“走，咱今天一定要买条大鱼回来。”

两个男人挤了人堆里面，辛辛苦苦才抢到了两条大鱼。

两人一人一条称好后，刚准备掏钱。就看到远有个老太太扶着个年轻小媳妇，朝卖鱼摊走过来。

两人边走还边激烈地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