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劳碌命，没时间在那伤悲秋。还是赚钱比较实在。

于是，胡小竹推了推男人：“去啊！人不是买鱼了吗？你咋蠢得连钱都不收？”

汉被胡小竹说蠢也不生气，反而把人小心搀扶到板车上。接着才继续卖起鱼来。

何天成跟梁大有见汉回来，赶把手里的钱递了过去。

虽然这人是胡小竹的男人，但胡小竹跟他们大院的恩怨已经翻篇了。没必要死盯着人不放。

两人把钱给了就准备离开。

没成想他们不想跟胡小竹有集，反倒是被胡小竹给叫住了。

“你们大院是不是有个叫宋莉的女人？”

胡小竹的直截了当让何天成挑了挑眉。他还以为胡小竹是跟宋莉有什么勾当。哪成想对方接来的话让他不知该怎么接话好了。

“那个叫宋莉的女人不是个好东西。我住医院的时候跟她一个病房。那女人简直是个渣滓。你们大院也是够奇怪，老是有这样的人住去……”

这话说得何天成十分无语。

他见胡小竹叫住他们，只是为了发绪后，就拎着那条被稻草穿好的鱼。也不回地离开了。

反倒是胡小竹看到他们离开，一都不在意。继续在那骂骂咧咧。好一会儿骂完后，终于安静了来。

——

另一，买了大鱼回到大院的两个男人，自然被邻居们围着问哪里来的。

然后，不少人又朝自由市场冲了过去。

白棠也是在这个时候从隔梁家回来的。手里还拿着用来盛放绿豆糕的碟。

“这鱼新鲜不？今晚咱吃酸菜鱼？”

对于这菜，何天成相当喜。酸酸辣辣十分开胃。

白棠不客气白了他一：“你咋不学学人家梁大有，天天变着法儿给婷好吃的。”

一听这样的死亡话题，何天成相当机灵，上求饶。然后换了个话题，说起卖鱼时遇到的事。

“我是真没想到还会遇到胡小竹。这鱼还是从她男人手上买的。她变了特别多，还抓着我跟大有再说宋莉的闲话……”

何天成把事儿跟白棠一说，到白棠叹了。

她就知宋莉这个女人，就是住医院也不会安生。不成想，居然还闹那么多事儿。而胡小竹的变化她倒是知一些。就是人变得踏实了，没再有那么多幻想。

夫妻两人说着宋莉的事儿，白棠准备酸菜鱼的调料。而何天成把鱼放到小院的槽里，去厨房拿刀准备杀鱼。

宋母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你好，白同志。听说有鱼卖。我想问问现在还有吗？”

白棠看到宋母在门一直盯着槽那条活蹦的鱼，摇：“不清楚，这鱼是我男人去买的。大院的邻居也跑去自由市场看了。你要是想要，就去那边看看吧！”

“我这是……就是想问问你家的鱼卖不？我可以给你加钱的。这鱼看着太好了，等我去到市场早没了。”

白棠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那我也没办法。鱼我家是要吃的。这钱我家也不缺那。”

“妈，你跟他们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儿？要吃鱼我们上国营饭店去，什么鱼吃不着。”宋莉最烦她妈这副样。

“这河鱼看着新鲜，给你炖鱼汤刚好。国营饭店哪里有卖鱼汤的。”

母女两人吵吵嚷嚷从大院离开后，就不知去哪里了。

白棠见状耸耸肩，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不成想大概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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