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我知你有，那我先帮你垫着也行，至少不用你每个月都那么累，我们之间分这么清楚什么。”

姜烯听到他后半句话明显有些发怔，轻轻皱了皱眉，仍旧没给董酥白想听的答案：“不是分不分清楚的问题……哥哥别这些了。”

“为什么不能？他是你爷爷，也是我爷爷。”

姜烯抿了抿，神没往他那看，还是摇：“我自己来就行了。”

敷衍了事的语气让董酥白听得很不舒服，仿佛一就回到他之前去警局捞人的时候，的他莫名烦闷。

他嘴动了动却又不知能说什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他发现在这件事上跟姜烯完全说不通，俩人本不在一个频上。

一路沉默地走到菜市场门，姜烯这才转过要看不看地盯着他，愣是给董酥白盯一自己刚刚欺负人了的觉。

他眉心突突直，最终还是选择跟他妥协：“行，这事放不谈了。我可以不，但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董酥白凝声：“赚钱可以，去找别的工作，不要再去你以前那些力活的地方了。”

他不是瞧不上这些，只是因为姜烯本来工作就忙，仅有的那休息时间还都分给这些重活，本不空闲好好调养。

姜烯知他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见好就收地连连：“好，听哥哥的。”

董酥白无奈地叹了气，看他讨好的笑容又没什么办法，只好被他拉着往摊铺里面挤。

菜市场的标就是哄闹嘈杂，董酥白四转了转，他有时候是真的对这座待了很久的城市频繁到意外。

这里是一条二十几年前就存在的老地段，即便是留到现在也没经历过翻新整修，看着很有年代。

铁生了锈，墙上也坑坑洼洼的，杂草青苔顺着裂的痕迹蔓延成奇形怪状的图案，远远一看还真有古老艺术品的味。

董酥白这辈菜市场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什么东西在哪、怎么挑、怎么还价他是一概不知。一就丧失了自主互动权，只好跟在姜烯后面，他去那自己就去哪。

姜烯在杂淌的铺间转来转去，跟猪八戒掉泔桶一样，自在得不行。

他带董酥白停在一家产摊前，老旧的悬挂风扇颤巍巍地晃动。摊位旁边还立着块招牌，普通的木板上用炭笔写了名字，周边挂上一圈灯串装饰，简洁又引人注目。

“老板，帮我装两斤虾，一篮蛏。”

“好嘞，二位稍等。”老板一老背心了大半，凭觉在箱里捞了一把，称完正好合适，“两个一起121，收你120就行。”

“谢谢老板。”

姜烯付完钱，让他帮忙理好后，才带董酥白去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