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要的大狗来了。明天为大家献上绝活：生吃腰。

丁凯复脑袋剃得溜光，穿着灰蛇纹的真丝衬衫。前襟开了仨纽，坠着个银链。链上挂了个红的什么玩意儿，一闪一闪。嘴里斜着半截雪茄，一「老最吊」的劲儿。

不像刚狱的劳改犯，像他妈刚的大皇。

余远洲看着门的人，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绊到了椅，趔趔趄趄地要摔。丁凯复冲上来抓住他的胳膊，扯到怀里扣住。

“远洲。”他呸掉嘴里的烟，大手摁着余远洲的后脑勺，安抚般挲着，“别哭。”

男人梆的躯，像一堵的墙。余远洲想推开他，但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你不是还有11个月的刑期···”

“重大立功，减刑。”丁凯复听他掐日算自己狱，心大好。嘴碰着他的耳廓，大手上来回地掐，最后还在上了两把：“胖回来儿。好。”

余远洲推他的胳膊：“松手。”

丁凯复本松不开，被余远洲碰这两让他瞳孔都放大了。

余远洲也松不开，丁凯复的温度汹涌地卷着他，把他脑袋都给卷了。

他拼劲最后一理智推丁凯复：“松···手···”

磨叽了半天，俩人才撕开，费劲得像是抠桌上贴好几年的透明胶。

余远洲着退了两步，摔倒椅里。大上的两个拳直哆嗦。他就这么折着颈，不敢抬看。

视线里是男人梆的，宽厚的大手。再往上，是衬衫上的贝壳纽扣。前挂着个心形的大晶片，片里夹着个红纸卡。卡上是黑的丑字，还有一只简笔画的猫鹰。

余远洲一就认了自己的笔迹，脸腾一着火了：“你挂这个什么！”

丁凯复大手一摁，把卡片护住：“护符。”

余远洲伸手要抢：“护个！摘了！”

丁凯复去拦他胳膊，这么一撕吧，就避免不了肢接。他一开始还认真地拦，没两秒就变了味儿。调似的可劲儿揩油，逮哪儿摸哪儿。

余远洲就穿了件t恤，外的肤蹭到的手掌，过电似的。几回合来，视线里就是个溜鼓的。他又羞又气，刚要骂人，一抬就看了丁凯复的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什么东西嘭一就爆了。

余远洲两年不曾见到丁凯复了。第一觉是变了。威压还在，但没那么肆无忌惮了。类似于从一个不定时炸弹，变成了一个定时炸弹。

余远洲看着这样的丁凯复，脑轰隆隆地响。有恐惧，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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