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来了。所以，我真的没有觉得你是什么负担，更没有想过什么麻烦。”

“我…我不知，我已经习惯沙加尔在我的日常生活里了，如果你突然离开，我会难过。而且，你上的印记没有退完，你离开了这里，你又要去哪里？”

尼娅拉的心中简直是一团麻，又一次，她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在意沙加尔吗？在意的。那是好吗？大约是的。可是，自己能回应他的吗？

她现在还不知。

可就是这样混的解释，还是把一些光亮带回了沙加尔的眸。他终于抬起了，中带着几分期待和不确定。

“可是，代城主和城主不是早就…代城主怎么会对我这样的人…我…”

“为什么不会？”这回，反倒到尼娅拉到奇怪了。

突然，她想起来好像人类在这方面的习俗跟她不大一样。难是因为这个？

“沙加尔，你的国家，是异一夫一妻婚姻制的吗？抱歉，上界尤其是人界的习俗我不大清楚，所以我得先问清楚这件事。”

不明白尼娅拉为什么问这件事，他了。

“难怪，人类还真是奇怪。”

尼娅拉自己嘀咕着，心里了然。

“我们族不是这样的，互相喜就是互相喜，同时喜上不一样的人不是什么大问题。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和你说我和尔文确实是不介意。”

沙加尔愣了愣，像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一样。

“当然…你若是不接受的话，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什么好担心，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不过我得先清楚自己的想法…我暂时还有混。”

“可是…”

“嗯？”

尼娅拉笑着，托着腮看着沙加尔，等待他的回答。

“可是…怎么会是我…”

沙加尔垂了，意识地抱着臂搓着，像是要搓去什么东西一样。小麦的肌肤被他用力的抓挠得微微发红，终于看不去，尼娅拉握住了他的手。

“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之一，为什么不可以？”

“沙加尔，如果一定要因为过去的无奈去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的话，我现在甚至都没有那个资格站在你的面前，我的魂灵早就应该放到城外。可是尔文他收留了我，他告诉我我是有价值的，我有能力。”

“你也一样，你的过去那都是造化人而已，无论你对过去有多么厌恶，多么害怕，它们都不是你的错。”

“所以，不要再问自己这问题了。无论在你面前的是我，还是任何一个界的亡灵，你都值得。”

“留在殿里，好不好？就算是我的请求。”

不知什么时候，尼娅拉的手已经放在了沙加尔的面颊，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有些不妥的她，慌忙将手收了回来。

有电的觉，以前好像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