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和困惑，她快步走上前，蹲了，想要将沙加尔扶起。可是他却只是摇了摇，倔地跪在地上。

“我…我…”

沙加尔只是面着难，咬着嘴，摇了摇脑袋。

尼娅拉略疑惑，她知，沙加尔必定是有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或许…是早上的事？

“是…上午的事吗？上午的事是我不好，怎么有反让你跪着的理？起来吧，你还在恢复，这样跪着伤了怎么办？”

可是沙加尔仍旧固执地摇了摇，持跪在地上。他抬看了看尼娅拉，又有些急躁地将视线扭开，过了一会，又看了回来，但是很快又将脑袋别到了一边去。

“怎么了？有事你告诉我。”

沙加尔只是不说话，低垂着脑袋不知在考虑些什么。

终于，过了几分钟，他抬起了。

“代城主…请代城主准许我离开！”

语毕，沙加尔十分恭敬地对着尼娅拉叩了首，不再起。

啊？沙加尔想要离开？是因为自己今天早上…不是，自己本来明天就要去和他赔罪的啊？

算了等什么明天，直接赔罪好了。

一咬牙，不愿他离开的尼娅拉也跪坐了来，对着沙加尔俯了首。

“是因为我早上…那件事是我不对，你想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我应该行动前多考虑你的心的，对不起。我本来想着今晚你可能睡了，想着明天带东西回来给你，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打算离开。”

“不，不是代城主的问题，是…是我…”

然而，沙加尔仍是不肯抬起，他的声音颤抖着。

“是我…不知什么时候对代城主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所以早上才…一切都不是代城主的问题，都是我。”

“我这样的人不应当再留在代城主边，今天来这里，只是希望能向代城主赔礼，并且希望代城主能允许我离开。”

语毕，沙加尔依旧低俯着，不愿意起。可是，他的话却让尼娅拉有些愣住了。

“你是说你…喜我？”

今日才从尔文那聊到此事，自己原还想着好好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晚上沙加尔便如此直截了当地告诉了自己他的。

可是，可是她还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她才刚刚开始考虑这件事，不，甚至都还没有开始。面对这样的事实，她显然到措手不及。

“沙加尔，我…我一直把你当成关照的对象，也一直很看重你，也很信任你，只是这件事…我…”

“你…你喜我，是真的吗？还是因为我帮了你所以产生了一崇拜的？我…我一直…我不知，我好混…我担心你和我的境你会对我产生错觉，所以我一直…没主动想过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