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司予问，“你刚才说这片土地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是什么意思呀？”

戚陆沉片刻，说：“当年……因为一些旧事，大陆上妖族，我跟着父母从北地山来到这里，他们担心将来会有什么不测，找了这个地方辟地搭房，就是为了给我留后路。”

他的睫在睑投一片邃的影，司予脸上的笑容顿住，握住戚陆的手。

戚陆笑笑，指在他掌心动了动，接着说：“妖族战败，我的双亲重伤，撑着最后一气回到这里，用仅剩的力量设结界，庇护残存鬼怪。”

司予愣了愣，想到四周雾气萦绕的荒山和那个冷的，问：“村里的妖怪都走不结界？你也不去吗？”

戚陆垂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司予直觉这件事绝非这么简单，人类为什么能够自由村？如果这个结界仅对鬼怪起作用，那戚陆父母这么又有什么意义？人妖之争非但不能偃旗息鼓，反倒给了人类将鬼怪一网打尽的机会。

但他没有继续追问，毕竟这件事关系到戚陆父母的死，戚陆不想提，司予就不提。

他抓着戚陆的小指晃了晃，小声惊呼：“戚先生，我们简直是天作之合呀！”

戚陆抬看他，不知司老师又是哪里来的奇思妙想。

“你想啊，”司予笑得双眯成两弯弯的细，“你的父母亲一直在庇护着这片土地，说明这是一个被祝福的地方，所以我们在一起，也是被祝福的呀！”

他的瞳孔里像是藏了两汪清泉，凌凌的，像是要把戚陆泡化在其中似的。

火光为司予光洁白皙的脸颊罩上了一层茸茸的金边，戚陆觉心漏了一拍，他注视着司予的双，半响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们肯定也很喜你。”

“托你的福。”司予回答。

戚陆摇：“因为你很好，值得喜。”

司予和戚陆没有因为桃木剑起误会，但这件事远远没有告一段落。接来十多天，司予忙的脚不沾地，村民们年纪分了三个班，他一个人带，白天就够乏术了；晚上回了家先得要备课，再和小福玩会儿，还得时间对照着网上的简繁转换表看那本《鬼怪宝鉴》。

这段日，他不间断地联系阮阮和范天行，但阮阮手机就没有开过机，范天行这阵也忙，每次和司予说不了两句就说有会有会，匆匆挂断电话。

范天行究竟知不知古塘是鬼怪村这件事？

司予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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