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日她们所承受的痛苦，都来源于二十年前那些几乎被她们遗忘了的“恶作剧”。

原来刀割到自己上的时候，真的会疼。

“让我想想，一个该到谁了呢？”

“星宜？你是星宜吗？”

严磊想起来了，那会儿曹欣是学校里有名的“欣”，不学习，后成天跟着几个和她同样不学无术的小女生，据说谁要是被她们看不顺了，就会被堵在女厕所扇耳光。

不敢想象，如果他肚里的瘤其实也是这东西……

他不就是害得华星宜被他妈骂了一顿吗，这也罪不至死吧？

“华星宜”一桩桩数着曹欣带着魏玉她们过的事，光是说来就带着无法想象的残忍。

像是玩腻了这吓唬人的恶作剧，她完整的慢慢从空气中浮现，甚至还饶有兴味地转过，冲秋千上的江芜打了个招呼。

“华星宜”说完，在那三人上不同位置的瘤纷纷破而，手臂，大，后背的血被撕裂，化作她的养料，她的“祭品”。

“你们喜严磊，就去告诉他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让他喜我了吗？”

魏玉猛地看向严磊，后者正一脸不可思议，“原来你们还欺负过星宜？”

那时候严磊还是班上的前几名，老师中的好学生，跟这些坏女生从来没有集，更不关心她们每天都了什么。

“华星宜”又飘到了魏玉面前，贴在她的耳边说，“你也喜严磊，所以你看不得我和他好，才撺掇着曹欣来欺负我，对不对？”

华星宜冷冷地看了他一，冷漠的目光让严磊果断闭了嘴，只是脸上不免委屈又不服气的神。

“你少说几句吧，或许我还可以让你死得慢一。”

“同桌？你不说我还差忘了，就是你把严磊写给我的书偷给曹欣的吧？”

严磊觉得肚更疼了，他忍着想吐的冲动，艰难开：“星宜，我真的不知这些……其实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惦记你，当年是我幼稚不懂事，连站来替你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魏赵李三人疼得脸煞白，病号服慢慢渗细密的血珠。

“三年二班的潘同学

临的，傲慢肆意的，恶毒残忍的，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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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华星宜，我们当初什么都不懂，都是曹欣……都是曹欣非要我们欺负你的！”魏玉大声向她求饶，哭得涕泗横，“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毕竟还当过一年的同桌啊！”

地上已经血成河，却始终绕着一个无形的圆圈打转，一滴都没有到外面。

严磊壮着胆喊那颗飘在半空的，华星宜的“”，“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江芜也冲她挥了挥手，了个“你随意”的动作。

可他没想到，原来华星宜也是她们欺辱的对象。

他偷偷捂住自己的肚，张得整个胃都在不停翻涌。

三个被叫到名字，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抖如筛糠，像三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神里充满祈求。

“扯发，扇耳光，用拖地的脏泼我的衣服和书包，拿工刀在我胳膊上刻字，还用烟那些伤……”

“啊，有累了，光是曹欣一个人，好像还不够呢。”

“华星宜”微微蹙着眉，十分不解地看着魏玉，“还是说，欺负别人的滋味就这么好吗？”

华星宜飘向角落里一直闭着装死的男人，看着他咬牙关，浑发抖的模样，咯咯笑了起来。

“华星宜”看都不看他一，只是又念了几个让严磊耳熟的名字，“魏玉，赵晓秋，李媛，你们当年跟着曹欣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结果这些年混得也不怎么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