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警官走来，找到了秋千的江芜，“人都带来了，就在门外救护车上，然后呢？”

江芜秋千，拍了拍手，“然后？当然是请演员就位，准备看戏了。”

陶警官迷茫，“什么演员？看什么戏？”

江芜看着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

当然是看一场，迟到了二十年的审判啊。

赖佳妈妈也跟着救护车一起来了，本来她是决不同意让这些病人离开医院的，是赖佳跟她单独说了什么，又有陶警官亮份，她才了。

而随着救护车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她惊奇地发现，这些病人的况似乎有所好转，生命征趋于稳定，就连刚才在医院里几乎要破而的瘤，也恢复了安静。

等陶警官和车上的医护人员将这些病人一一搬校园后，严磊第一个睁开了睛，迷茫地望向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他不是在医院里吗？还是他现在在梦？

“不记得了吗？这里是你们的母校，城关中学啊。”

江芜还坐在秋千上，笑眯眯地看着严磊，“故地重游的觉怎么样？”

严磊中越发茫然，就在这时，他边的曹欣忽然没命地尖叫起来，“不，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让我走，我不要回来——”

说完她转就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可还没跑几步，就被空气中一无形的屏障拦住，重重弹了回来。

其他人试图绕开这个方向，可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屏障将他们牢牢圈在这方寸之间。穿蓝白条病号服的八个人，就像八只实验小白鼠，被关在了笼里。

“你们在搞什么鬼，快放老去！”

醒来后的金鹏飞依旧凶狠暴躁，冲着赖佳妈妈的方向破大骂，“你这个庸医，治不好我妈，还想害死我是不是？我要回医院！”

“曹欣？还有你是……魏玉？”严磊终于认了这两个同班同学，“赖医生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倒霉啊？”

曹欣听到严磊的话，突然停止了捶打空气的动作，神经质地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透着一穷途末路的疯狂。

她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严磊，终于吼那个让她极度恐惧又崩溃的名字。

“华星宜……是华星宜！是她回来报仇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个梦魇一般的名字后，曹欣忽然就不怕了，她张牙舞爪地对着空气挥舞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来啊！”

“你在叫我吗？”

曹欣忽然惊恐地低。

这声音……好像是从她上发来的？

小传来一钻心的刺痛，她踉跄着一跌坐在地上。

疼痛越来越烈，她的小像是被钳狠狠扭动，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隆起……

“啊！！！”

曹欣发不似活人般的凄厉惨叫，一秒，蓝白的布料被撕裂，鲜血如蓬草般漫天泼洒。

她的小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一颗如人大小的瘤从模糊的血中挣脱来，飘在空中，眉五官栩栩如生，赫然是华星宜的模样。

她慢慢飘到曹欣面前，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开合，声音也一如二十年前，清澈甜。

“你想见我，可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边吗？”

曹欣的脸惨白惨白的，惊恐和大量失血让她无法思考，甚至连过去都不到。

她终于明白，自从确诊瘤之后，那如蛆附骨般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

她的半条已经被撕裂了，肌和暴在空气中，面是断开的骨，截面糙得像是被小孩随手拧坏的旧玩。

就像她当年带着她的小跟班们对华星宜的那些，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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