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格住的鬼军们万脸懵：“？！”

随即鬼挤着鬼瞎嚷嚷起来，有气急败坏的：“儿你被偷师了！”

“老大快把我们的控制权枪回来！”

“你怎么事啊，你一个鬼将，御鬼权咋被大妖了过去啊！”

还有鬼卖老大的：

“卧槽半仙大人！这个鬼主意跟我们没有关系，有事您冲我们老大去——”

“没事扛老大，有事老大扛！”

鬼军们叽叽喳喳的碎嘴能力吵得潜离神魂差不稳，他再念一串咒文，于是鬼军们的发声能力也被暂时剥夺，只剩大鬼瞪小鬼。

鬼将国师也懵了，反复试着控制鬼军，可惜全以失败告终。

潜离抱周刻落地，小士个比他，被摆着弯腰，脑袋地搭在了他肩。

国师困惑不已：“我才是鬼将，你为什么能越过我控制他们？”

“你和那个郑王本不知契约的生效重在哪。”潜离有些吃力地抱着大块小士走回单人床的位置，尾一扫，被捶成破烂的单人床歘歘复原回了原本的样。他把周刻放平拉被，指尖轻轻地在了小士的眉心。

“小鬼，你这位的前任就躺在这。他的前世在鬼将的位上一待就是三百年，我看着他如何鬼将，知的都比你多。”

蠢呆国师傻了：“这位凡人的前世，是我的前辈？”

“对。”潜离看着沉睡中的周刻低声笑起来，“正儿八经的前辈啊。你那主人不知，适合签鬼军契约的是至血脉的人类，比如他自己，而不是你这笨妖。当年郑氏有二同为至血脉，二中一人为王，握着鬼军契约，得万鬼依傍；另一个……十五上祭坛，死而成鬼将。”

“就是你想吞噬的……这香饽饽的前世。”

*

“卧槽……”

周刻在看见一个得跟自己相像的傀儡鬼将之后便开始绷不住，他潜离过去的记忆里，自己的记忆竟也开始现了风暴。神魂仿佛被剥离来，又或者是归位，到那鬼将的上历过短暂又漫的七天。

目是满地咒文刻痕的地板，他被钉在大的祭台上，伤凝固后再撕过，睁睁看着缓缓淌的暗红血填满每一条咒文的凹痕。

周刻已经觉不到疼痛，只觉到中的。涸到最后，濒死间便现的幻觉。

“有人么……”

周刻听见哑透了的小小求救，满地血腥，视线无一。

谁来都好。

妖都好。

不奢求救我于生，赐我痛快一死。

七天血枯太难熬。

周刻大息起来，咙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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