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了半天，也没你个所以然来，最后存了三分理智，摔门而去。

卫嘉玉和葛旭站在屋外，一半心思还在屋里，忽然见严兴甩袖而，便知屋里应当平安无事，他低微微一笑，竟还记得刚才同葛旭说到了哪里：“……总之，百丈院若想追查昨晚潜之人，或许可以去查查这寺中何人上有瘀伤。”

“卫公何此言？”

“葛大人既然说那晚塔中有手的痕迹，其中一人又是撞破了窗柩差掉塔，那他前后背不可能没有瘀伤。诸位昨晚第一时间封锁了寺中各，那人想来还没有机会逃去，此时将所有人聚集起来，一一脱衣验过，再逐一排查，或许能有些收获。”

葛旭一听，果然前一亮：“好，卫公果真聪慧过人，事不宜迟，我这就吩咐手去办！”

正好严兴也从屋里来了，葛旭见他绷着面，再没了刚屋时的那神气，也不必再追问，就能猜到屋里的况。

闻玉坐在屋里，听门外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知这是百丈院的人已经走了。她心中松了气，一转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女也望着窗外像在走神。她顺着姜蘅的目光望去，正好能看见卫嘉玉站在树的背影。

她心念一动，好像忽然间窥见了什么，再看对面女的目光，从屋到现在，只有听她谈起思乡的时候，对方中有闪过一丝新奇，平日里姜蘅的睛如同古井，不起丝毫波澜。但此时，她望着窗外，眉目间似有波潋滟，叫她那张平淡的五官都显几分光彩。

“你来这儿是因为他？”

姜蘅叫她这话吓了一，蓦然睁大了睛：“什么？”她在闻玉探究的目光，随手抓起桌上的笔，板着脸，“我……我对卫师兄不是那样的心思。”她神虽是一本正经，但看得还是有些局促。

闻玉大概没想到能将她吓成这样，见她虽答得一本正经但握着笔的手指却用力得简直像是要将笔杆折断似的，不由若有所思地了，不再多问。见她这样，姜蘅本该松一气，但不知为什么却越加想要解释：“卫师兄曾帮过我。”

“所以你今天帮我是因为他？”闻玉了然，“他知吗？”

他大约早已不记得了，姜蘅今天走院从看见他的第一起，就知卫嘉玉已经不记得她了。尽如此，当他说“有劳师妹”时，她还是不由得心快了几分，竟有一刻以为他想起了自己。

“他知不知不重要。”姜蘅回答，她又恢复了方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他帮过我，我知就足够了。”

第25章 护法院

百丈院的车还等在院外,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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