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凑过来劝架：“行了行了，他这两天正心烦，你也别闹他。”

少年不耐烦地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颇为嫌弃：“离我远！”

一旁有人听见二人的对话，也凑过来打趣：“诶万鹄，你不是快成亲了，怎么你这个当小舅还有功夫在外鬼混？”

“他不用为我什么。”闻玉坦然自若地回答，“阿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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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已经秋，江南网密布，沿河船只往来络绎不绝，茶楼酒肆阵阵丝竹弦之声。

卫嘉玉的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有人端着酒壶跌跌撞撞地朝他这儿走过来，一坐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是你找我们喝酒，你倒好一个人躲在这儿？”

“他有什么好心烦的？”

叫他推开的少年没防备，磕到了一旁的桌角，“嘶”的了一冷气，也生了脾气：“我说万鹄，谁惹你的你找谁去，在这儿给谁脸看呢？”

她的声音轻轻的，但又很叫人相信她说的话。卫嘉玉想起王生对他说过的话，他小时候因为向叫村里的孩欺负，闻玉就常替他。她要是他的妹妹，必定会像她说的那样吧。

寻芳楼二楼的雅间里一片笑闹声，十几个少年郎聚在一喝酒嬉戏，笑闹声传门去，连刚酒楼的客人都能听见。

“怎么，心不好？”来人终于看门，打量着他的神，“这金陵城里还有人敢惹我们万小公不兴？”

先前还起了火气的人一听，顿时愣住了：“就是你那便宜哥哥？”

“我爹说阿玉虽然比我年，但是太了，我可得保护他。我能带他去放风筝，也能教他捉鱼，柿树太我能爬的上去，就是冬天打雪仗，我也能替他教训那几个坏小。”

屋里最角落坐着个锦衣玉袍的少年，他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并不同其他人一块游戏，只百无聊赖地喝酒，瞧着神郁郁，与这屋里的闹显得格格不。

“他为你过什么？”他低声问。

天后山的柿熟了，他不敢爬树便只能在树等着，结果柿从树枝上掉来砸在他上，又把衣服给脏了。等到了冬天，男孩欺负他，把雪团他的衣领里，他回去后不敢告诉家里人，结果夜里发起烧，一个冬天都没离开屋。”

“一边去。”少年听两人在旁拱火，越发不耐烦地伸手将人一推。

知些底细的小心瞥了一旁板着脸不声的少年，小声：“哎，你还不知，他二哥回来了……”

第18章 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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