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郑乘衍搂住他颈的手还攥着那瓶香，“你不要老握着它。”

“昨晚我握别的你也这么说。”郑乘衍右掌移兜住闻雁书的，“到底要握什么你才肯应允？”

“你手掌的温度会影响香的存放。”闻雁书不跟他贫，“起来，卡饿了。”

“孩没挠门呢，估计还睡着。”郑乘衍略一施力把闻雁书抱到自己上，被完全落，他抚摸着闻雁书的尾椎，“昨晚忘记问你，香不还没上市么，这么早送给我，公司不追责？”

“我有权挑选优先验者。”闻雁书被摸得很，他反手抓住腰后的手摁在床上，“主要是怕你没信心赢稿，给你开个后门比所有竞争对手先熟悉这支香带来的觉变化。”

郑乘衍都闯多少次后门了，他笑地看着上的人，乐得被对方钳制双手，“我以为你送我当生日礼。”

郑乘衍的生日和除夕在同一天，这人不缺什么，闻雁书正愁挑礼呢，被对方一提醒立：“那你就当是生日礼吧。”

“哪有提前那么多天送礼的？”

闻雁书垂看着他半晌，一再斟酌才真实想法：“其实还有个原因，不最后拿竞标的人是谁，我只希望第一个穿上它的人是你。”

室时明时暗，闻雁书中的笃定却不容置疑，郑乘衍陡然想起闻雁书那天透过车窗看向商场大屏上执味广告的那羡慕与低落的绪糅合，原来不单单源于对自己创作的新香面世的迫切。

被闻雁书在床褥上的双手突然有了反抗的力气，郑乘衍绷臂肌轻松地挣开对方，转而扣住闻雁书的后腰坐起，在上人没反应过来之时把他抱离床畔：“其实我也不是真没信心拿项目，我只是想看你哄我的样。”

闻雁书毫不动容：“你别那么幼稚。”

“我还能更幼稚，”郑乘衍踏浴室，把闻雁书放在盥洗台上，“生日那天，我等你的礼。”

闻雁书心里有个想法，但不知在郑乘衍中看来会不会过于敷衍，所以晚上逛超市的时候每到一个区域就逗留几分钟，琢磨着再添什么。

郑乘衍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闻雁书在心难开，故意延和他在一起消遣茶余饭后的时间。

于是闻雁书每逗留一个区域，郑乘衍就把他盯准的东西扫购车，零专区的蜂薯条、文专区的新款钢笔、服装专区的打野……

车无法前行，原来是闻雁书挡住了去路：“你喜穿这个？”

郑乘衍表面一派斯文，心里想的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你穿。”

闻雁书剜来冷：“我不穿，你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