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抠着装杂的纸箱边：“闻组，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能跟你共事真的很开心。”

闻雁书脱外挂好，将笔电掏来打开，整个过程置若罔闻。

姜尔抱起纸箱：“关于比赛，我已经向公司说明了缘由，是我急于求成，擅自利用并大幅修改了你的废弃方。”

用久了的电脑开机略慢，闻雁书的视线从屏幕落，定在了脚边的废纸篓里，那张假方昨天被他成了团，现在还躺在当中。

事先没置碎纸机理掉，也是因为担心姜尔反咬一陷害他指导无方，所以为自己留条后路，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还有那个你为我修改过的东方调方，我已经以你指导的名义上给企业了，到时候冠纳斐利的名称还是你的姓名，主应该会跟你商讨。”

闻雁书骤然抬，似是没想到姜尔会这样。

姜尔已经退到了门：“闻组，再见。”

门锁扣合，调香室归于平静，冬铺了一室，连靠墙的小桌也分到了一缕。

但上面空晃晃的，仿佛没有人使用过。

闻雁书抓着手机的手松了又，该原谅吗，怎么可能，纵然不是铁石心，但他也绝非会为一两句认错而动恻隐。

打开手机，他姜尔的像，指在键盘上几番敲打，落一句“好好成”。

恢复单独工作的日和之前相比没太大区别，闻雁书把全副力都放到新香方案上，这份方案在加密文件中存了好些日，到晚上靠在床，闻雁书终于敲最后一个句号。

他关掉发的电脑，端起空掉的杯到楼接喝，途经书房留意到里还亮着灯，郑乘衍正坐在桌前，左臂环着卡，右手翻动着一本文件。

闻雁书驻留脚步，倚在门边问：“你累不累？”

昨晚郑乘衍问他这句全发自真心，他回赠的却是一份戏谑。

纸张响动，郑乘衍松开了文件，右掌在卡侧一拍，把猫赶到地面。

怀中空了，郑乘衍靠在椅背上，在书房的明灯冲闻雁书展颜一笑：“换你来？”

第50章 嗅觉失灵

闻雁书不吃他这一，该亲该摸的郑乘衍睡前在被窝里一件不落，现在真去坐郑乘衍上只会徒增他的加班时，到来陪着晚睡的还是自己。

他过去把郑乘衍的空杯端走了，冷心冷面：“你继续抱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