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一件单薄袖T恤的闻雁书变得很轻巧，郑乘衍使上力气便托着对方的后背和将人抱到床中间，低声问：“雁书，平时工作那么忙还藏那么多心事，累不累？”

闻雁书的双手还攀在郑乘衍肩上，他的轻飘飘的，不想再任何动作，脑里却在沉思为什么会这样轻。

片刻后他懂了，郑乘衍看他的神太认真，他看见自己被装了郑乘衍的睛里，于是他暂时不用承受自己的重量了。

他迷迷糊糊地，把压在自己心的两句话也给了对方。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累不累，你是第一个。”闻雁书伸不知是重是轻的指，在了郑乘衍的边，“老公，好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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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雁书心：因为我是老婆，郑乘衍是老公，所以宝贝只能是卡了。

第49章 太厉害了

翌日清晨，若不是闲逛来的卡把床柜上滴滴作响的电闹钟一爪拨到地板上，估计这天上班两个人都会迟到。

地面铺着厚薄适中的绒地毯，电钟不至于摔坏，郑乘衍扒着床沿俯捡起电钟停搁回去，趴在床边了探探脑的卡算作奖励：“乖，再让他睡十分钟。”

郑乘衍自认自制力不低，平常工作日跟闻雁书和衣躺一张床也极少发生什么，可昨晚他被闻雁书醉酒的一句话给烧燎了理智，不单是因为醺醺然对他说这句话的闻雁书太勾人心思，更主要是他比谁都清楚，闻雁书是认真且诚挚的。

不过是闻雁书清醒时把绪藏得，所以他总以为自己比对方掏得更多，实际上他得到的也不比付的少。

杵在盥洗台前洗漱时，郑乘衍从镜中看见了自己肩上的浅牙印，这是闻雁书第一次没忍住在他上留记号，他回味起来也承认自己昨晚狠过了，若不是卡全程蹲在门盯梢，他差就把人抱起来一路到楼。

郑乘衍放轻脚步楼早餐，又备了杯蜂放在桌上，回二楼给闻雁书挤好了牙膏才把人喊醒。

酒醒的闻雁书又收敛了坦诚直率的，正儿八经地喊人全名，神也难寻见羞赧之：“郑乘衍，待会儿载我上班。”

“罩和垫都给你备好了，困的话等在路上再打个盹，到地儿了我叫你。”郑乘衍拍拍隔座位上的袋，又把蜂往闻雁书手边推了推，“记得把这个喝完，你昨晚醉得太厉害了。”

闻雁书咬着郑乘衍的加料三明治，抬到郑乘衍的目光，又不动声地飘开：“嗯。”

郑乘衍想起了个事儿，不过不确定能否提起，只能先试探一：“现在心有没有好一？”

闻雁书喝一蜂嗓，放杯后拿指甲剐蹭杯外的图案纹路，小动作多：“昨天又运动又喝酒还……”他停顿了，无比自然地吞掉一截话，“该发的都发完了。”

郑乘衍餐巾纸了嘴：“正常况来说，那个人在纳斐利无法待去了吧。”

没指名姓，但彼此都心照不宣说的是谁，闻雁书回想起付过的用心和姜尔潜在的能力，失望之余仍觉有些惋惜：“嗯，今天他会回公司办离职手续。”

他以松弛的姿态倚靠在椅背上，边把手里抓的最后一早餐吃完，边拿右手抚摸蹿上边的卡，以平复心中怅然。

郑乘衍换了张餐巾纸闻雁书左手，憋了久的一件事，此刻才找到机会说来：“我有段时间以为你亲近这个新同事，没料到你一直在提防他。”

闻雁书印象中自己没刻意亲近过谁，也没给任何人制造过这假象，他着卡的爪垫，问：“哪来的错觉？”

“结婚二周年没把你盼来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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