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在这个岗位上的人谁都有夺一份国际荣誉的可能。

但很难。

闻雁书拿着一份将要成型的方设计，不敢轻易把它用作赌注，成功还好，反之失败的话便会让心血沦落为无人问津的废品。

“你想尝试？”闻雁书问。

姜尔忙摇：“不了吧，我才什么资历。”

“有野心的话就去试试，瞻前顾后会错失良机。”闻雁书伸手，“调好了么，我看看。”

他拿着份成分表掠两就大致能猜姜尔调制的是木质东方调，才职两个月不到的新人在创香方面还不是很成熟，闻雁书手执盛有香、脱醛酒和纯净的瓶凑到鼻底闻了闻，抓过笔帮他改了些用料度。

从博馆参观完来已是午五，暮将整座香小镇包裹起来，闻雁书掌着方向盘避开当地居民缓慢前行，驶离狭窄的街时，他无意间瞥见一辆停在开阔平地的黑宾利。

昨天在尼斯的租车公司看见的也是这一款，不确定是不是同一台，闻雁书多看了几。

恰好金的光投于车窗泛起一片模糊视野的彩，闻雁书无法窥见驾驶座上是否坐着人，只得收回视线当是个错觉。

在外面晃一整天沾染一香气，闻雁书回了酒店就把衣服扒来，踩浴缸泡了个澡。

温换了一，他泡着舒适，仍不想起披衣，就枕着附有垫的浴缸举着手机玩儿，屏幕忽然弹一条消息，裴炀发来祝福：生日快乐，老同学！

随其后是一个又一个炸来的红包，闻雁书随便一个收，回：还没到，心急什么？

裴炀打字特快：你是被郑首席迷瞪了吗，这都凌晨了你还搁这没到呢？

无端被冤枉一脸，闻雁书不单手打字了，把另一只搭在小腹上的手也拿上来甩甩，没甩净，敲得仍然没有裴炀快，对面又飘来一条：你打字好慢，是不是手啊，这是了多久我的天，郑首席也太能搞了吧！

屏幕沾很影响打字，闻雁书索戳过去一个电话自证清白，谁知被裴炀一秒挂断：我洁自好，我不听床角！

疯了，闻雁书边暗骂边弹去一条消息：我差了，法国这边才六刚过。

聊天界面沉寂良晌，裴炀发来：哦。

裴炀：你们签收第三次了吗？

闻雁书没好气地砸过去一个字：没。

裴炀：好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