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书的脑回路，他又愣又想笑，绪混糅合成一声轻叹：“就为这事儿，你给我摆一整天脸啊？他坐我对面，你不会来坐我旁边？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又是什么关——”

他说一半停，望向闻雁书别过去的侧脸，迫于涵养才没让脏话跑嘴边：“你怀疑我轨了？”

对方的沉默印证了他的猜测，郑乘衍笑了来：“雁书，你看着我。”

闻雁书垂对着方向盘上的车标说了句“对不起”。

郑乘衍有的是办法让闻雁书看他，他左手一抬，裹上边人的右手，扣了让对方无法挣脱：“不用歉，次再遇上这样的况，直接站到我旁边来。我这行业接的人多了去了，哪得上你一个个醋，就怕你泡一酸味儿。”

闻雁书稍动容就被最后那句压了回去，他矢否认：“我没有醋。”

郑乘衍哪对方有没有醋，他调低座椅，说：“不是困了么，睡一觉？”

闻雁书警觉起来，又想把安全带系回去了：“我不困。”

郑乘衍已经挨上了倾斜的椅背，半垂着帘倦意沉沉地和闻雁书对视：“那让我睡半小时，三二十分喊我起来，我回去开会。”

闻雁书顾不上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抓着：“就在这睡？”

郑乘衍说：“不然把车挪到这里什么，停在门让员工围观老板睡觉啊？”

第22章 帮我一

可能是真的累了，郑乘衍挨住椅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不算刺的光在他脸上攀爬，从到鼻梁，快游上睛时闻雁书欠扯落了副驾的窗帘。

刚才他嘴上说着“不困”，可清晨醒这么早，又在品鉴会现场站足几个钟，哪有不累的理，不过他也担心真睡过去了忘记喊郑乘衍起来开会，只能在主驾上枯坐着。

他拿过仪表台的手机，想找事儿一，没拨拉两就放弃了，用左手作手机实在不方便，而他的右手被郑乘衍攥着无法来。

手背那一片儿裹着层，闻雁书不能睡觉，就垂看郑乘衍的戒指，想到酒会那晚郑乘衍为了不硌着他就把戒指从右手换到左手，此后就没再换回去。

一想到这个闻雁书就尾椎发麻，他低继续摆手机转移注意力，这些天手机总在提醒清理储存空间的，他便打开相册，将一些无关要的图片勾选删除。

跟他的调香台一样，他的相册同样细分了多个类别，活动照片和香评鉴居多，其次是采风随拍，唯一涉及生活类的大概只有卡。

闻雁书才发现他的相册里竟然连郑乘衍的影都找不见，仿佛他的生活里从没有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