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累到睡着的时候，她还在轻轻地念着谭明梨的名字。

真可怜，我想。她上了一个不该的人，这让她的人生很痛苦。

谭明梨，我知她，数年前曾经名噪一时的谭家明珠，在很久之前小的生日宴上我曾经见过她一面。

她温柔丽，着微笑。可我知，在她这惑人的一颗心却是冷的。

这是一个什么也不的人，甚至也不她自己。假以时日，她会是贰个谭景山，甚至青于蓝而胜于蓝。

她很危险，我想，而我或许可以让小避免这危险。

八

但是跟我想得完全不一样，我原本以为小只是一时的迷恋，或者是滤镜，更或者是恋母结——这样缺的小女孩会上温柔成熟的辈几乎是一必然。

但是小比我想象得更加定，也更加谭明梨。

她其实是什么都明白的，只是她不在乎。就像她后来向我说的那样，她不问值不值得，只问甘不甘愿。

真是一个奇怪的孩，我想。

我之前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人。她真奇怪。

九

赵董今年没有回京城，她去找月小了，所以今年是我一直在陪着小。

我陪她散步，放风筝，看电影，找草草，拼世界地图，还教她打游戏。她很聪明，但她不太擅电游戏，总是打不过关卡，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凑过来地请我教她。

于是我教她。

说实话，被这样漂亮的年轻女孩请求我心里还是受用的。

她看起来没有之前那样沮丧难过了，我想。那么她忘记谭明梨了吗？

有一天晚上她看书看得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来，打算把她送到卧室去睡觉。

她轻声叫：“廉……”

我的心脏了起来。我慌地俯，将耳朵凑近她的嘴，想听清她的梦呓。

我听错了，她叫的是“梨。”

梨，廉，li梨，lian廉，明明只差一个元音拼音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为什么她念前者的时候着我从未见过的柔，念后者的时候只有纯粹的尊重和亲近。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赵光是个奇怪的孩，在她上我有好多事都想不明白。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喜谭明梨。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这样一纯粹的温柔和善意，在我胃疼时着急得一边掉泪一边照顾我吃药。

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泪。

我想不明白，我面对她的泪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耐心和心疼。

我抱住她，就像抱住一朵天边随时就要消散的云。

小，小，我的小，我的珍宝，我的小猫，我的救赎，我的灵魂。

十

啊，谭明梨居然也是喜她的，这真叫我惊讶。

我原本以为，她这样的人是一辈什么都不会上的。

小每天都很开心，连眉梢角都带着甜。她毕竟还是初恋，青涩而又悸动，谭明梨的段位又那样，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地能够让她心动。

我意识到，我是时候跟她分开了。谭明梨不会容忍我再陪在她边。

她请求我替她向赵董隐瞒，我答应了。即便我知这会让我失去赵董的信任。

其实她们母女俩像的，我有时候会一个人这样想。赵董同样也很缺乏安全，我知我对她的意义和别人不同，她绝不能接受我的背叛。

但我还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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