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谨慎地问，那工作任务主要是什么啊？

她若有所思地了一烟，耸耸肩，说，我也不知，就，我吃饭睡觉，叫我尽量少烟少喝酒这些，大概。

我无语了。这他妈谁能办得到。

赵之华转过去，她看着窗外的楼大厦，久久没有再说话。

她忽然对我说，小廉，你知不知，其实我还有个女儿。

四

在知赵董有个女儿的第三年，我终于在江城见到了她。

那时我已经当了好几年赵董的生活助理，每天都兢兢业业，并且被气得肝疼。因为赵董我行我素，完全不听我的，照样半夜喝酒喝得胃血医院。

我给她提醒次数太多了她还会嫌我烦拉黑我。

他妈的，气死我了！赵之华这个大傻！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苍白，见我来了，朝我笑了笑，伸手说，小廉，有烟吗？

我说有个，你歇着吧。

于是她就笑。

我在病床边一边给大傻削苹果，一边心里叹了气。

赵董位权重，并且非常孤独，非常寂寞。她需要外来填补心的空虚，这东西是什么不重要，或许是烟，或许是酒，或许是漂亮男人，也或许是漂亮女孩。

她包养的那个漂亮女孩叫李月。

清纯又妩媚，得能掐，看着赵董时睛着不自知的慕和依恋。

赵董自己没发觉，自从有了李月之后，她脾气比之前好了很多，烟也得少了，说是怕给那女孩闻二手烟。

她俩好像差的岁数多呀，我想。

我再次叹气。

算了，我赵董喜谁呢，我是廉特助，只要赵董生活得健康规律一，别说赵董跟年纪只比自己女儿大一的小姑娘谈恋，赵董跟哈狗谈恋我都没意见。

不过赵董忽然又心不好了，她在某一天用一跟我探讨哲学问题的吻，严肃认真地询问我知不知现在的年轻女孩喜什么东西。

我瞧着她脖上的吻痕幸灾乐祸，心想，你惨啦，你坠河啦！哈哈！

但是赵董某意义上脸很薄，换句话来说，就是很要脸，大概我的幸灾乐祸表现太明显，她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叫我。

然后赵董就把我派给了她的女儿，让我去照顾那个小女孩一段时间。

我临走的时候恐吓赵董现在的秘书小陆，要她一定要好好监督赵董，要是赵董再把自己喝医院，我就从江城打直升飞机过来扒掉她的。

小陆都快被我吓哭了。于是我心满意足地启程发去了江城。

五

在知赵董有个女儿的第三年，我终于在江城见到了她。

她好像叫赵什么，呃，不过叫什么倒不太重要，我懒得，总之她是赵董女儿。

来的时候其实我疼。

听说这女孩是赵老爷一手教养起来的，真真正正的大小，我心里特愁，怕她跟什么二世祖似的，不把周围的人当人。我倒是不介意，毕竟我拿了赵董的钱，我很敬业，我就是有烦。

结果乎我的意料，她乖得有些过分。

我记得我去接她的那天是圣诞节的第二天，江城那年很冷，冬青树上的雪还没消，她就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低着慢慢地走来了。

她一抬，我愣了一。

赵家是不是有什么女基因啊？

她很漂亮，是跟赵董两风格类型的漂亮。我估计有很多男生喜她。

我弯腰，手护住她的，替她拉开车后座的门，但她被我的动作吓得呆了一，愣愣地抬起来望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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