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去，继续向山飞了过去。

飞到山脚，程野秋看到岳川依然守着，本打算无视过去，没想到岳川竟然主动凑了上来。

程野秋皱眉，却见岳川在他面前地弯腰：“程师弟，方才我言不逊，还望程师弟不要见怪。”

程野秋打量了一岳川，听岳川声音中隐藏的不甘，猜到是宋酒尘施压——不过他实在对岳川这人没什么兴趣，只挥挥手：“岳师兄不必如此，我们不在同一峰，日后没什么打的机会。”

说完径直越过岳川，向前去了。

岳川直起腰，向着地上啐了一，愤愤不平又不敢开骂，只憋着气坐在一旁。

一蓝的光从他面前掠过，向程野秋离开的方向而去。

岳川顿时一愣——那光……不是云宗燕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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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求

程野秋打算去看望一符青，结果刚到后山，前一，一人影已经拦在了他的面前。

女容颜如天山之雪，眸明亮，一袭蓝的披风映衬得她气质清雅恬淡。

程野秋看到她的一瞬，全一震，张了张嘴，想叫什么，却叫不声来。

燕双心打量着程野秋的模样，过了好久，才：“大了，险些没认来。”

程野秋动了动，低声：“姑姑。”

燕双心眸微垂，随后角勾了勾：“真是个令人不快的称呼。”

程野秋已经从初见燕双心的千绪中，神镇定来：“我也这么觉得。”

燕双心眸中多了笑意，神也温和来，就在这里取一云毯，叫程野秋过来坐，才问：“你怎么在清尘宗？”

“从程家逃走之后，被清尘宗的人捡走了。”

燕双心思索了一，已经想到了缘故，摇摇：“难怪我后来沿着远程州搜找了好些地方都没找到你。”

程野秋这才知燕双心竟然找过他：“你见过我娘了么？”

如果见过，谢若荷怎么没有跟他提到？

燕双心摇摇：“我不想回程家，便没去见她。”

程野秋看燕双心的吻，猜到燕双心还不知谢若荷杀死程的事，思忖了一，还是：“程家已经没了。”

燕双心诧异地看了过来。

程野秋将从谢若荷那里听来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燕双心顿时冷笑了一声：“死得好！这倒是难得的喜事！”

看着燕双心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畅快，程野秋恍惚中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的燕双心还叫程一心，上披着第二日要门的嫁衣，撑着拐杖，敲开了谢若荷的门，门第一句话便是问：“可有能把全家都毒死的毒药？”

谢若荷吓了一，连连摆手：“我只研究些滋血气的药方，哪里有这个！”

“那你给我足以毒死自己的也可以。”

“二小，这……”

明艳的少女脸上挂着如现在一模一样的冷笑：“我纵然死了，也不愿如他们的愿。”

作为程氏的女儿，不能修习家传功法，再好的天资也只被当作和其他家族易的工。燕双心抗婚被打断，宁愿玉石俱焚。

到最后，谢若荷给了那时候的燕双心一包药，燕双心谢去了。再之后，便传来程氏二小在送亲途中暴毙而亡的消息。

程野秋和这个姑姑之前并无多少接，但难免伤其类，后来还是谢若荷悄悄安他，说她给姑姑的是假死药，现在的姑姑定然已经天任鸟飞去了。

前世程野秋是被宋酒尘囚禁之后，从宋酒尘的话语中偶然知了云宗的弟燕双心是云宗宗主从远程州捡到的，而他那个据说假死的姑姑，母亲姓燕。

程野秋当初被凌歌笑放来逃走，就想逃到云宗去，怀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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