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晔缓了整整三天，才觉得总算缓过来了。

李景肃发前一晚，他们二人几乎彻夜未眠。宽敞的卧室被的气息和细腻的充着，他们拥抱在一起极尽缠绵，火的整晚都没有分开过。他从前就知李景肃力极好，甚至可以整夜不歇。但他不行。他甚至受不住他完整地要两次。可那天晚上他却异常亢奋，加上李景肃的隐忍克制，有意让他歇一歇、缓一缓，他一遭撑过了整晚，没有昏厥。

李景肃的温柔几乎让他化，他的侵占也让他彻底沉沦。他从来不知，原来也能是如此让人上瘾的东西。同样是缠、被动承，是否自愿而为，受天差地别。极乐与地狱，不在于合的行为本。

李景肃对他的意，他从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当中，真切地受到了。

男人的神中没有嫌弃、没有嘲笑，动作也不带半分亵玩羞辱的意思。他在他中看到自己媚态尽显、连连的模样，也看到了他无尽的和怜惜，仿佛海般将自己彻底包容、溺其中。

这个男人不嫌弃他，也不责备他……

这个男人他他，恋他要他……

满溢而的溺与呵护终于让他安心来，接受了遵从的本能反应给予对方回应的自己，也接受了被人侮辱后不再完的自己。无论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不堪，这个男人依然护自己、尊重自己，这份确认让他曾经被撕得粉碎踩得稀烂的自信重新回来了。他终于不再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也不再觉得与人合这行为贱堕落。

如果可能，他真想叫李景肃带上自己。可他拉不这个脸。才刚对人说过最好两相分离、不问生死这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要人陪着自己，能陪一天是一天。再说李景肃带着他可能也确实不方便。二三十天，说不，说短不短。

实际上李景肃走了三天，他就想了他三天。没了那个时时对自己嘘寒问的大影，没了那个随时会将他拥怀中用心安抚的怀抱，他总觉得心不在焉，什么事都提不起神。面前铺着好容易找来的宣纸说要画画，一个时辰过去，连一笔线条都没落。

门外响起程艾的声音：“皇上，臣给您送药来，喝药的时辰到了。”

他轻叹一气，打起神朗声：“来吧。”

程艾推门而，一只手上端着药碗，小心翼翼来行了礼，将药碗放在他面前。棕的药汤冒着气，药香扑鼻。

“多谢你了，程御医。不过，朕已有十多日没再发作，是不是极乐草的药已经除了？”

“嗯……从这些日皇上的脉象变化来看，臣也以为皇上的药已经去除得差不多。燕王给的解药方的确是真的。另外皇上与国大将军时时行房，也有助于药效发散、通畅脉络，对于皇上的康复助力不小。”

御医说得一本正经，却让司徒晔脸红到了脖，小声斥责：“你胡说什么！”

“可是……”程艾不肯放弃自己的专业立场，“臣说的是真的……”

司徒晔脸更红，甚至不敢抬看他，盯着药碗，小声又问：“怀兴也知么？”

程艾想起方淮昨日来问自己的事，斟酌了一，回答：“方大人不知皇上与大将军之间的备细详。不过，他有所觉察。”

“也是，瞒不住。”司徒晔叹气，“怀兴会怎么看待朕……天人会怎么看待朕呢……”

程艾小心地看着愁思不展的小皇帝，劝解：“皇上不必过于在意。毕竟这事……也没皇上想的那么……尽人皆知……”

司徒晔依旧眉心蹙，一副怅然的模样。程艾直觉地认为他不仅仅是在烦恼“为人所知”这件事。皇上或许是在想人了。

他再一次想起方淮和自己商量过的事。两人其实都想尽早问清司徒晔今后的打算。毕竟他们现在的状况极不稳定，三个人的生死存亡全都依赖于李景肃。特别是司徒晔本人。谁也说不准那个丧心病狂的北茹王会不会就这么放任他留在李景肃边。

“皇上……是在烦恼今后之事吗？”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并没有让司徒晔到意外，只是重新将视线落在他上，问：“你和怀兴是不是也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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