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着清纯，指不定脱了衣服浪成什么样！要不是李景肃看得，一手指都不让别人碰，我也想尝尝滋味呢！”刘淼咋。

“可不是！要收了他，也该是王兄来收！李景肃算什么？”

接来几天，满城庆贺，君臣同。李景肃献上的俘虏和珠宝清完毕、登记造册后送到刘辉面前，他才真正开始考虑如何理这些战利品。

刘淼摸着嘿嘿地笑：“算是吧。本来也就是想玩玩，没想到，还真不错！我想着，也不知王兄想怎么置这些人，若就此杀了实在可惜，便赶趁王兄还未令诛杀之前，过来要人。”

“还没有。我想的是，永嘉帝好歹是一国之君，似乎没有赏赐给臣的理……”

“嘿嘿，这就是王兄的偏见了。男人起来，才是妙无穷呢～”

“嘿！王兄还不知吧？”刘淼添油加醋地说，“李景肃攻朔城之后便抓住了永嘉帝，将他锁在里，日夜。行军路上，又时时将他带在边，夜夜同寝，真是一路上风快活，好几次把人折腾得爬不起来！王兄想不吧？李景肃那小平常看着一本正经，荒唐起来可没人比得上！”

臣谨遵王上旨意！”

转念想到司徒晔，又：“照这么说，那个永嘉帝也是叫人意想不到。看着年纪也不大，却如此有手段……”

“我手脚哪里快得过李景肃！”刘淼神秘兮兮地说，“王兄方才问起永嘉帝，是不是李景肃已经问你要过了？”

“还是王兄英明！那，司徒玮总可以给我吧？”

一番信雌黄的诋毁倒是让刘辉豁然开朗，自行解释了李景肃开要人的原因。正在他纠结给还是不给的时候，刘淼又问：“王兄答应要把人给他了么？”

李景肃不不愿地陪着笑了几声，便不再提及此事，只是绪仍旧不。宴会结束后，他推辞了刘辉的留宿，连李月柔的面都没见，便回家去了。从一个臣的立场来说，分寸掌握得无懈可击。

他笑了：“你该不是也来要永嘉帝吧？”

珠宝金银是最简单的，大分收归库房，少分用来赏赐有功将士。工匠和普通隶也不用费什么心思，本就是抓来补充劳力的，一些没什么技术在的也赏赐给了将士为。

不是李景肃要人的目的，还是把永嘉帝赐给他这件事，好像都有不对劲。心隐约的别扭之，让刘辉迟迟无法决定，尽他觉得自己留着那个中原小皇帝好像也没有任何用。

偏巧这时候，刘淼又来了，一见面便迫不及待地请求：“王兄，我来向你要个人！”

反观自己的亲弟弟，显然没有李景肃那么谨慎。当夜喝得烂醉不说，真就毫不客气地歇在自己的寝里，睡得昏天黑地。不过刘辉就这么一个亲生兄弟，也知他本如此，并非有什么不臣之心，对弟弟一向包容。

刘辉满意地“嗯”了一声，随即笑：“他若是昱朝皇后，孤半犹豫也无，立刻送到你卧房！哈哈哈哈！可惜是个皇帝，不是皇后公主，真可惜！”

“你倒是手脚快。”刘辉笑，他知弟弟和自己一样，在事上一向生猛、需求也大。唯一的不同，自己只喜女，弟弟则是男女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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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淼连忙摆手：“我才不要他呢！那小虽然得还行，脾气倔还没趣，要来什么？我问你要他的亲戚——有个叫司徒玮的，昱朝给他的封号是燕王，你把他赏给我吧！”

比较麻烦的是那些宗室皇亲以及文武官员。文官有些还能用，武官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宗室更是一无是。特别是还有一个永嘉帝。难真要顺推舟，把他赏赐给李景肃？

“一个藩王，无足轻重，你要喜就带回去吧。”刘辉不以为意地说，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勾起李景肃凡心的永嘉帝。难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皇帝，真有什么过人之？

“我才不好这！”刘辉些许厌恶的神，“男人，就算脸得再好看，也是的，还有那话儿，有什么搞？”

“行了行了，我反正没兴趣！永嘉帝我不会赏给李景肃，你也别打主意。先养一段时间，看看江南那边什么反应再说吧。若能用他换一笔赎金和土地，倒也不错！”

刘辉惊愕：“确实想不到。我还以为他对那档事，没什么兴趣呢。”

好像也有哪里不对劲。

刘辉嘴上虽然说着挽留的话，心对于李景肃的识相是到满意的。北茹称王建国已有七八十年了，也纳了不少中原文士为官，君臣关系、礼法制度渐趋完善。刘辉当然不希望现臣和自己称兄弟、君臣不分的况。李景肃军功卓越，他能懂事明理，恪守规矩，自然是再好不过。

“燕王？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怎么，是你的相好？”

“是啊，你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