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清冷寂寥的冬夜之中，征战杀伐从未犹豫的李景肃第一次到迷茫。

“你在磨蹭什么？若是无意，我也不想勉你。今晚就算了吧。”

“算了，你若不小心咬到，我都无法分辨你是存心还是无意。你坐上来吧。”

因为不明白，所以一直不知该如何跟他相，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像喜怒无常不知所谓。而司徒晔在他面前，除了偶尔的抗拒之外只有哭泣不止，这往往令他更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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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了让臣的境获得一改善，他唯一能够用来换的东西，就只剩自尊了。尽本来也没剩多少，李景肃却连最后的一都不想让他保留。

气呼在他的耳边：“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取悦我！视你今晚的表现，我会考虑明天对待俘虏的待遇。”

看来他是真的没学到该如何取悦伴侣，应该是本不想学吧？想想看，这样他，似乎也有卑鄙了。本来就知他不是心甘愿的，何必如此为难？看着司徒晔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景肃心了，一把搂住他的细腰，翻将他压在。

然而本没有经过扩张和的狭小秘境如何能够吃这样的？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司徒晔急得快哭了，李景肃也并不好受，连兴致都减了几分。

司徒晔跪在李景肃双之间，将他的硕大尽力在中，缓慢地吞吐着。他的动作生涩而僵，也僵地着，只是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他的嘴和都不知该如何取悦闯来的不速之客，甚至本能地到反胃和恶心。堂堂天，被迫用嘴去服侍男人，光这份大的屈辱便足以令他昏厥。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不知羞耻的话，泪意上涌，角酸胀。他垂不想让李景肃看见，手脚并用爬到他上，抖着手扶着那沉甸甸的凶，便往自己后的里。

事未成，本就十分懊恼，更令他懊恼的是，他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与司徒晔相。司徒晔终究是中原王朝的皇帝，骨里的骄傲是藏不住的。他知他不可能心甘愿地来取悦自己。可他又舍不得对他狠手，用些调教娈的手段来对付他。自己要的到底是一个听话的，还是一个原原本本的司徒晔，他自己也不明白了。

“你还当自己是皇帝呢？为了臣甘愿牺牲？你们大昱的皇帝似乎没有这个传统啊！”

司徒晔愣了一，看到李景肃调整姿势躺了来，随即反应过来，愈发手足无措起来。两人的事，他从未愿过，更不曾有半分主动，每次都告诉自己权当受刑，忍过去就是。突然间要他主动，他本不知该怎么办。

“算了！”李景肃烦躁地打断他。为了不相的人，才愿意来取悦他？这让他到非常不愉快。他确实想要他主动，但这被迫的“主动”，跟迫又有什么区别？

冷冷的讥讽让司徒晔满脸羞愤，用袖去嘴角的涎，不甘心地看了看那依旧昂扬的，狠了狠心：“我、我只是不习惯，让我再试试……”

“我是不是太把他当回事了？我到底在生什么气呢？”

说完，他起披上外袍，也不回地了帐篷。离开了帐中的温，冷风扑面而来，激得他整个人一机灵，望愈发消减，沉积在的那闷气似乎也散了不少。他裹好外袍，在军营里转了几圈，让脑冷静的同时也让望沉寂来。

“不！”司徒晔意识地脱而，“我！我！”

他吃力地吞吐中，李景肃却似乎有些不耐烦，忽然间用力了几，行打他半死不活的节奏。他被戳到咙，呛得咳嗽起来，本能地吐了中的东西，趴在榻上咳嗽不止。

夜人静，糙的行军大帐中，灯火幽暗，却是一派光盎然。

既然两年前令他惊艳的人已经到手，攻破昱朝都城的战功也足以稳固他在北茹的地位，照理说应该心满意足了，盘亘在心底这份焦躁和怒气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当真有取悦我的意愿么？怎么说也睡了这些天，我也不是没帮你侍，你连学我怎么都学不会？”

“今晚我没兴致了！你自己收拾先睡吧！”

司徒晔憋了半天再也憋不住，泪夺眶而，哽咽：“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若是取悦你，便能改善他们的境，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