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发现后送了医院抢救，醒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墙上的照片，从以前的颓废麻木，到茫然，好奇，平静，沉稳敛，变化一清二楚。

康亦宁握住万柳的手，神真挚，神中透淡淡的哀伤与追思：“因为我记得前世，前世我们在一起相伴几十年，约好这辈还要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来赴约了。”

万柳彻底傻了，意识问：“前世你是谁？”

“康熙。”

这也太扯了，万柳使劲咽了，回手，手指指向自己，问：“那我是谁？”

康亦宁不自在地垂帘：“定妃万琉哈氏。”

没文化的万柳本不知定妃是谁，她哈了声，“我不是什么皇后太后什么的？定妃？你等等我查查看啊。”

康亦宁神微微不自在起来，手搭在膝盖上，前倾，与她一起看着手机，试图劝她。

“你不要看这些，网上的消息鱼龙混杂，都假的。你看那些史评，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纯粹是放后炮，读书时连班都没有到的人，居然敢大言不惭指江山。

还有那些影视剧，都瞎编得没谱了，什么裹成猪一样扛去受，藏红麝香落胎，这些东西你也知不科学。里的规矩都有史学资料，虽然不那么完整，但严谨很多......”

万柳也不抬，只伸手堵住了康亦宁喋喋不休辩解的嘴。另外一只手很利索划着手机，一目十行扫去，再抬起，脸上是说不的愤怒。

“好啊，康亦宁，我姑且不算你是不是神经病犯了，在说疯话，建国以后不许成，什么前世今生的......”

康亦宁拿她的手，顺势再次握住，打断她：“你看王莽的事迹，很多人都说他是穿越的，一切皆有可能啊。”

“停！”万柳大声制止他，往回手，没有动，她一个神杀过去，康亦宁只得悻悻放开了。

“我姑且相信你是康熙，我是什么定妃。不过康亦宁，你的脸呢，你还是个人吗！其他的狗政绩我不评价，你自己数数你有多少女人儿女，估计你自己也算不清楚了吧，你哪里来的脸对我？我脑瓦特了才要与你生生世世！

别说什么当时的规矩礼法如此，历史上不是没有专一的帝王。呸！你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大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