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实际的问题，万柳便没再多提。与江洲分开之后回到家，一电梯，就看到康亦宁静静站在她家的大门。

听到脚步声，康亦宁回过，神沉沉，底一片青，胡茬冒了一截也没有打理。

“酗酒又吃药

“江洲，谢谢你，真的很谢。不过结婚还是算了，你也别替我考虑孩的问题，我也不会养孩，家里人会养。至于说一起音乐的事，我现在的形你也知，得兼顾着家里的生意，肯定也无法全力投。 ”

江洲沉默片刻，说：“我是认真的，如果你需要我的时候，尽随时提。乐队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得慢慢来，其他键盘贝斯也得找到合拍的再说。”

大冬天，他还只穿着件皱的白衬衣，与平时衣冠楚楚的模样判若两人。

万柳靠在沙发上, 看着他疲惫不堪的脸，与他的挣扎，叹息：“康亦宁, 你何必呢？”

万柳当然记得，那时候她以为康亦宁是神经病，这时候他问重新提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康亦宁生时的百日照。”

很快康亦宁就来了，脸上的渍未, 人看上去神了些，只是面依然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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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成绩一般，各方面都很普通。格向，因为父母离异，到异国他乡生活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重度抑郁。”

第28章

万柳站着没动，他声音低来，祈求：“跟我上楼，我想要跟你当面谈谈，请你不要拒绝我。”

“万柳，如果你愿意, 我会接受这个孩。我不是在敷衍骗你, 随的承诺，我郑重考虑思过。这段时间相来，你也应该知我的为人。”

家里王老太太万网红他们都在，估计看到是他，没人给他开门。

“你等等。”康亦宁站起，找到电动窗帘遥控，关上窗帘，打开投影联上手机，墙上浮现一张婴儿的照片。

“对啊，我也这么问自己，无数次的问过，何必呢。”

照片划过去，换到一张，“这是周岁时，与父母在一起的合照。”

万柳被突然求婚，还后补戒指，她很想笑，江洲郑重其事的样，又让她笑不来。

门之后, 康亦宁照常帮着万柳脱掉外鞋，招呼她坐，给她倒了杯来, 说：“你先等等, 我去洗个脸清醒一。”

他直接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 与万柳离得很近，直直凝视着她的脸, 说：“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睡过觉，一直在想怎么理你抛给我的问题。你的话对我来说，实在震撼太大。我衡量了许久, 还是决定不放弃。”

康亦宁仔细认真讲着每张照片，每份成绩单，父亲现，到父亲离开，母亲有时候陪着他，有时候没有。

“你家没人在。”他说，声音中无限委屈。

万柳拿手机一看，他也没发消息，提前跟她说一声。

康亦宁惨笑，怎么放弃啊, 如果没有遇到她也就算了。可是再遇到, 以前的日再次在回忆里翻，她早就与他的生活密不可分，了他的骨血里。

万柳十分震惊，康亦宁说起自己以前的人生，好像在说一个不相的陌生人，评价冷静且客观。

康亦宁苦笑，抬呼气，“我能到今天这地步，要是换以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还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问过你一句话，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他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掌冷得似冰，不知他已经在门外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