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一小时来看电影的噩梦居然还没有结束，秦覃还真是只逮着他一个人闹腾，兴致不减地想要再走回学校。

秦覃想，或许应该跟她解释，那句“不正常”并不是赌气骂人的话，而是句客观叙述的事实。

“哦……不过你想听我再表白一次吗？我可以去那个舞台上，告诉所有人‘我喜你’吗？你想不想听？”

但至少在此刻，他并不在乎。

他曾悬在楼梯外沿被寒风得摇摇坠，底的望却燃成明亮的火焰，使他义无反顾地放开双手纵一跃。

谁能想到，躲得过军训躲不过秦覃。

“……别说了快给我吃饭！”

看她尴尬得用神求救，文颂忍无可忍，朝他后脑勺拍了一掌行打断，“别说话了，快吃。”

他愿意为了我来。

“那好吧，学校见。”

她只是个普通人，被秦覃吓到还想帮忙已经很难得了。知她是于好意，文颂仍旧摇了摇，“那太麻烦你了，没关系，你先回去。我会看着他的。”

他愿意。

“再见。”

“哦……但是这里为什么没有乐队？你想听什么吗？我可以去上面给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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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应该的。”

“我也很喜他。”

“也，也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底盛放的炽光芒令人不敢视。文颂双手住他的肩膀，生怕一挪开他就会冲到舞台上即兴演讲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沉着脸严肃地要求，“我想你乖乖待在这里，吃完饭之后快回家。”

但再一想，我正不正常关她什么事，还是关注更重要的话题：“你们聊天时他总是夸我吗？”

一个疯的，就不算了吗？

是疯又怎么样。

林柚柚连忙应声，神却躲避着他不敢直视，“是……我要谢谢你们才对。”

现在就已经累了！

那是人们到惊骇，诡异或悚然时想要保持礼貌和镇定的表。从前他总能从别人的脸上看自己是个疯的事实。现在他又看到了，不仅表达他令人敬而远之的怪异，还提醒他一个疯令人侧目的意。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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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敢承认喜我，却偷偷跟你说吗？为什么？”

文颂听到小打颤：“你清醒一，回去有二十多公里，我们会走到天亮的。”

，每次跟我聊天都把你夸得像个神仙。”

虽然就现在而言，保持安静要比去公开表白更难完成。但他还是愿意为文颂挑战这项更艰的任务，转又朝林柚柚笑，“谢谢你请我们吃饭。”

“……”

“哈哈是，对，我知我知，看得来。”

“对……对啊哈哈。”

“走一段，就一段。有多远算多远，好不好？等你累了我们就停来。”

秦覃还嗨到快要原地转圈的样，期待他快。

吃完晚饭各回各家，林柚柚有些担忧，小声地问文颂，“需不需要我帮忙什么的……我帮你一起送秦师兄回去？”

她只是个普通人，到惊慌十分正常。而此刻她脸上现的那似曾相识的表，秦覃也已经见过太多了。

之前说在躁期里一都不难受看来是真的。除了上次去蹦迪的晚上，文颂从没见过他显这样轻松又充盈的状态。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顽生存的气球绳，怀疑自己错过的军训度跟今天经历的也差不多。

别人懂不懂都无所谓，秦覃想，文颂一定明白。

这可没那么有趣了。

文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