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首节奏舒缓的经典老歌。他听歌很杂，这一类宋青冉不太衷，只能欣赏，“降四个key。”

遗憾的是，并非每个人都能欣赏这样的优。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如果愿意，她会回答。不回答就是不愿意，也就不该再继续过问。

“爷指你呢！理不理的什么生意，会不会赚钱啊！”

“……！”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当他轻拥我怀）

有些客人来酒吧只是为了发绪，对livehouse的定义就是吵，吉他电音量调到最大，震塌房的音乐才叫。

“喂小声行不行，你不听有人听。”

And it's torment won't be through（这是一折磨，不会结束）

——格外向，朋友很多，如果想要一个个排查，估计在问什么之前就会被当成变态拉黑。秦覃对坎坷的现实到不满，倏忽间生一个念：如果是文颂，问起来应该会容易得多。

一首歌畅地收尾。台观众也多了起来，来之后不找位置坐单，反而先掏相机对准了他。

等他不不慢地唱到副歌，也忘了笑或别的什么，被旋律引沉浸，同台观众一样投地听着。

听不听的，态度得有。

录视频发网上】

时到夜，角落里有一桌客人喝上了，大着嚷嚷，“别唱这些娘们儿兮兮的歌了！那个弹琴的不是会打鼓么？燥起来啊！”

他法语发音很准，咬字重音也动听，带着古典乐特有的腔调，优雅绅士。对于旋律和语的拿很难说清是怎样形成的，比起系统的训练，更像是某天赋的传承。

【不要拍照不要

见台上演的人一直没有反应，他恼羞成怒地抄起桌上罐装啤酒，抡圆胳膊扔了过去。

前排的大哥不满地回，“要燥起来的换一家不就行了，跟这儿发什么酒疯。”

实际上，他哪里用得着如此迂回辗转地打听消息，更直接的方法也有：只要打开微博私信，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专业”，发送。等着就行了。

旁边的客人纷纷投去厌恶的光，忍了一会儿甚至移到前面去拼桌。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嚷嚷。

“嚯，改天让陈老板找个钩挂你呗。”宋青冉笑得手抖，“你看她们听不听你的。”

“谁发酒疯，顾客是上帝知不知？”

——有段日没主动跟谁尬聊过了，要了蓝岚微信，果不其然聊得稀碎。

旋律却一直没有停过，载着截然相反的眷意。

“There's an oh such a hungry yearning burning inside of me（有一渴望在我的心燃烧）

人群中一声尖叫，音乐声戛然而止。

Until you let me spend my life making love to you（直到你让我用一生去你）”

秦覃没有地继续卖艺：“一首吧。”

像是已经见过不止一次，都懒得回话了，秦覃拿起脚边的小黑板，面无表地举到。

两行粉笔字，还写了中英双语版。

Je vois la vie en rose（我前便浮现玫瑰的人生）”

秦覃握着麦克风，心底灰黯郁积，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多简单的逻辑。他却像这样旁敲侧击，又想见她又不想的。

宋青冉趴在琴键上伸手戳他的后背，“你粉丝？”

这想法并无依据。

Qu’il me parle tout bas（低声对我细语）

“《La Vie En Rose (玫瑰人生)》？我找找和弦。”

余光里，宋青冉看到他潦草地朝台投去巡视。想起开场前他说小陈老板威胁过“跟观众零互动要扣工资”，差笑声来，为了不破坏歌曲的好意境努力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