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真的变了好多。

莫昭算了算，师尊绪最外放的时候，应该就是之前在昆仑山的时候。

那究竟是气的影响，还是师尊从心底想要改变的模样？

他坐镇昆仑，关注人间，维护灵气和万，却从未想过自己需要什么。

莫昭红着脸坐起来，扯了扯上的白袍：“其实我是没衣服穿了。”

——大概师尊是真的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

堂堂洪荒尊主是不可能让自己沉沦于任何一项事，也不仅是事，人也一样。

“在想什么？”

顾清君嗯了一声，视线微微移，又看向莫昭没被盖住的分。

莫昭心微顿，突然想到渊裂现后，在浮世镜选择他的时候——那时顾清君的表，是莫昭从未见过的，但他还来不及究是什么，就被黎怀瑾背叛，随后师尊为了救他，把他送去了自己开辟的小世界中。

意识的，莫昭直接放缓呼，假装自己已经熟睡，然后就觉到有人走到了自己床边。

于是有一段时间，莫昭致力于变着样给顾清君送吃的。

可是没有了动静，莫昭却仍能觉到一灼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

天啊……

——他要探索自家师尊到底喜吃什么。

不过莫昭没想到顾清君会大半夜过来看他。

大概是觉得和玩丧志一个理，吃好吃的也容易让人沉沦。

这回睁开睛，莫昭能看清顾清君是在用什么样的神看他了。

然后莫昭惊讶的发现，顾清君竟然喜吃甜的！

但随即，又没有了动静，就好像刚才脸上的是错觉一样。

他瞬间就不敢睁开睛了。

从洪荒到人间，他的师尊担负了太多。

他喜吃，各类，不喜吃青椒，但师尊什么都能吃，也可以什么都不吃，好像吃什么对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事。

不过在他总给师尊送甜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天顾清君就叫他不要送了。

就在莫昭决定睁开睛的时候，脸颊被人轻轻碰了一。

他上还穿着顾清君的衣服！

还有吃东西也是。

莫昭忍不住想东想西，来平复自己节奏紊的心。

昆仑山是灵气始源，那里冰天雪地，万空灵，睁开，漫天冰雪，闭上，更能受到寒冷刺骨，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顾清君却待了千万年之久，很少离开过。

像多来一个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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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反正他就知这个人是顾清君。

“师尊，我可以解释……”

莫昭猛地睁开睛，和顾清君对上了视线。

而且莫昭有些想知顾清君现在怎么样了。

师尊会不会把他叫醒，跟他说什么？

沉默之后，莫昭尴尬笑了笑：“师尊……”

然后就是回来之后发生的一切。

他记得以前顾清君从不会这样看自己，甚至每次见到他，除了布置功课外，就是盘膝闭目练功，除非他去闹，去和顾清君说话，否则轻易得不到一些回应。

而顾清君也很少有绪波动，有时候他将山后遇到的有趣事和顾清君分享，自己嘎嘎笑得不行，结果抬起一看，顾清君什么表也没有，不，也许还觉得有些无奈和不懂。

莫昭瞬间想起来这件事，心脏砰砰起来，也不由得在心底唾弃自己，嘛发神经穿顾清君的衣服！还不脱来就躺床上，现在好了，想脱掉也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