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

黎怀瑾声音涩：“你想什么？”

莫昭把手肘怼在抱枕上，托着，晃着脚悠然：“我就是觉得，我也不住你，你也不愿意自愿把反镜给我，所以得想个办法，不是吗？”

几乎就在莫昭话落的瞬间，黎怀瑾转就要跑，然而一秒，砰的一声，他双膝跪地，直面莫昭，怎么都无法动弹，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

“你跑不了，不是很清楚吗？”

莫昭叹了气，小手拍拍抱枕，小动作多得很：“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像个坏人诶。”

“别这样。”

黎怀瑾闭了闭睛：“我知你生气，愤怒……”

莫昭摇摇，突然沉默来。

半晌，他才看着黎怀瑾开：“我从来没拿你当仆人，为什么……”

话说到这里，莫昭就自动停了来。

其实没必要再追问什么，事已经到这地步，还过去这么久，何必再纠结过往。

事实上，可能他从未真正看清过黎怀瑾这个人。

“昭，你说的那个法术不一定对我有用。”

见莫昭似乎已经定决心，黎怀瑾只能沉声开：“如果你是在我不知的况，给我施这个法术，没准还有用，可现在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了，让我有所准备……”

“这个法术妙就妙在，哪怕你知自己被了听从命令的法术，也没办法阻止法术生效。”

莫昭想了：“不过现在对于你而言，确实没办法一瞬间生效，但时间了，你抵抗不了，潜移默化懂吗？到最后，可能连你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听话，究竟是因为法术的作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黎怀瑾瞬间到骨悚然。

——如果在他明知自己被施法术的前提，还会被法术影响，那么到最后，恐怕他真的会甘愿将反镜来给莫昭。

“不，你不能这样……”

“我可以。”

…………

离开黎怀瑾房间后，莫昭回到自己房间。

他把上的衣服脱来，鞋踢走后，量陡然。

寒潭中那块石的灵气已经被莫昭收得差不多，现在他的神魂完全修补好了，只是中间有一段时间他因为灵气的冲刷，从而意识昏迷，所以莫昭的确也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

以及顾清君到底怎么样，又如何离开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保护得很好，结界加固了好几层，没受到任何伤害，然后就觉到莫昊阙和封修暝的到来。

将顾清君的白袍找来，莫昭将其披在自己上，然后走浴室对着镜看了半天。

虽然他现在量，已经恢复正常状态，但这件白袍穿在上，还是大了很多。

袖到手指尖，衣摆托地，肩膀位也宽许多，了清凌凌的锁骨。

莫昭鼻，伸手将前的一块布料揪起来闻了一。

——明明没什么味，但莫昭就是觉得自己闻到了清冷的味，是顾清君的味。

发觉自己了什么后，莫昭瞬间耳朵红了。

慢慢的，脸也红了。

他看着镜里自己的脸，伸手拍了拍。

然后迫自己冷静来，洗漱一后，穿着白袍躺被窝，闭上睛，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着过往的记忆。

白驹过隙，但即使过了百年之久，以前发生的事也历历在目。

——无论好的事，还是坏的事。

莫昭暗自叹了气，正在这时，他突然觉房间里有些不对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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