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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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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开,“这回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我想明白了,到底留不得。等……等我生他们,你抱一抱他们,我就放你走。有了他们,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我不是非要你我,我就是害怕一个人……”

他看了她一,还是沉默着。

她见他看自己,便笑了笑,从袖中拿小玉瓶,递给他,“这是解药。我错了,舅父。”

“你要是现在要走,也行……”

他没接。

她庆幸而局促地收回,咬着,“多留两个月,你给他们取个名字,成吗?”

他一直看她,却始终没有一句话。

最后,僵持了片刻,她还是将玉瓶放在了桌上,扶着走了。

殿门,她回泪,复了帝王模样,“朕闻妇人产,死生参半。若遇不幸,望舅父看朕父母面,守护大宁江山,匡扶社稷。”

“大宁……宁之一字,是母亲闺名。”她顿了顿,隐忍着满目泪,自嘲,“是朕多虑了,只凭这一字,何须朕托付,舅父当肝脑涂地。”

“便是朕,这十数年得舅父厚疼惜,原也不过是母亲之故!”

她踩着楼梯木阶一步步离开,不知过了多久,声响减弱却还在回,谢清平方回过神追上去,却已不见她人影……

“不是的,久久!”

时隔三年,他又一次唤她名,亦给了她确定的答案,她却没有听到。

他想,不要,她还会来的。

他寻一方青玉,那是他送她枫林血玉时,她的回礼。将玉分成两半,细细刻一双孩的名字。

只是,她再伽恩塔,已是他纵火之际。尽他亦是被人设计,然那火把到底从他手中掷,他难辞其咎。

何况那把火,当真烧毁了一切。

烧死了她在这世间唯一的血亲,昭平公主。

她腹中一双儿女,一个生烟呛死,一个胎死腹中未见天日。

是故,当他一抹执念被引旧地,他便知晓,即使他死了,她亦恨着他。

果然,塔大半年,他亦不曾见到她,而他已为亡魂残魄,却也无法自由来去,被永困阵中。

直到第三个年,景熙二十七年的天,她终于塔而来。

从景熙十五年,她将他贬官逐郢都皇城,至此十二年,他终于又见到故人。当是服了药的缘故,她的气好了许多,步履间不再沉重滞缓,双眸有了几分少时的清亮,只是一发,再化不成青丝。

缕缕华发,无一昭示着他予她的累累伤痕。

她立在千佛灯阵前,望着虚空,沉默不语。

月落日升,天光亮起,她方,“他们说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吗?”

“久久,我在!”他想抱她,想同她说话,却是无声无形,一缕残魂。

“死,比活容易。”她冷笑,拂袖离去。

后来,她便常来伽恩塔。

大多时候,她都不说话,只是在灯前站。

有些佛灯即将燃尽,她便跪在地上将他们重新燃。偶尔神,烛蜡滴在她手背,她勾起嘴望向阵中的位置,喃喃,“我想原谅你的,可是你……”

罪不可恕,他知

第四年秋,她神大好,塔那日正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好,月圆。

她负手立在佛灯前,眉如鬓,转,双颊醉意染云霞,畔噙了丝笑,“朕是真的傻,折你上近三十载,与韶光皆错付。”

她叹了气,手背过眉心,“今朝西南诸献郎君良人。良人……朕看着,都比你好。朕收了。”

沉寂了三十年的大宁后,就此打开。

往后的日,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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