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和傻狗在视频里表演哑剧，一个不说话，一个不叫，只地盯着镜。宁知不自在地摸了鼻，其实很不习惯这样，宛若被迫营业似的。秋天倒是咧着嘴笑了笑，不停摇尾。

也不是难过或不舍之类的， 只是空落落的， 好像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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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夜晚的Z城灯火不歇， 街巷尾喧嚣繁华，都这么晚了，路两侧往来的人还是比平时多， 红灯笼挂起， 沿街的店铺墙上缠着彩带和气球， 新年的喜气充斥在整个城市上空，重的烟火气息四弥漫，久经不息。

明舒沉默地看完这段视频，打一段话又删掉，反复斟酌衡量应该讲什么，到最后只有一句：

再之后也不知哪个时候睡着的，反正闭后很一段时间都还比较清醒，脑里的想法糟糟地涌动着，等睡过去时意识都昏沉沉的了。

早饭是医院堂买的，净且卫生，比外面店里的更健康。小护士带来的都是淡的，油腻包之类的都见不着，喝的则是一大杯白开，也不是豆浆什么的。

明舒对此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跟人家也不熟目前还没到吃饭喝都得托人送的程度，自己勤快一亦能搞定。她收了这些东西，客气地谢。

小护士站一边叨叨，讲着一些接来的注意事项，包括忌和应该补充维生素、白质和钙，以及还得充足睡眠与适当运动。

「晚上冷，多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谢投火箭炮的小天使：32769009 1个；

第76章

许久，明舒翻朝向窗的方向，安静地看着透光的窗外。

小护士脾气温柔，笑眯眯地摆手说“不用”，还乐呵地开玩笑告知：“江医生给了工钱的，我这算是赚外快啦，本来也要买早饭的，现在还能跟着你免费吃一顿。”

一晚分成两次休息，睡眠效果还是可以，醒后不会像平常熬夜那样疲惫乏累。

翌日早上是护士过来叫醒明舒，督促赶起来走走，嘱咐应该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别老是赖在床上。小护士与江绪认识，受江医生的嘱托为明舒带了早饭过来，还不嫌累地送。

医院独立于节的气氛之外， 住院这边的楼上楼都静悄悄， 少了许多节日庆的味。这里更多的是沉寂， 空气的焦灼味久久不散，隔着门板都能受到不知何飘来的沉重与压抑。

明舒没胃，但还是持着都吃了，并起来走动两圈，活动骨转一转。

这人有闲逸致，趣味简直不一般，又给秋天换了帽，之前那则她本人上了，也不嫌弃是狗过的。

“去罩必须是医用罩这级别的，记得定期更换，别一整天都只一只。”

“不要剧烈运动，小心磕着碰着了。”

临睡前， 她反复开宁知发的那则视频看了好几遍， 从到尾地播放，不由自主地将两片抿成一条直线。

一则视频，拍的秋天和穿着款薄外的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觉得睛有累了，明舒摸了摸枕，这才将手机放柜的屉里，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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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别吃柚了，柠檬也不要吃，过酸的果都别碰，西瓜也得少吃，可以多吃苹果和香蕉补充维生素。不能吃过夜的饭菜，变质的更不要沾，还有，尽量别烟喝酒，有瘾就赶快戒了，想也得忍着。”

三院住院的环境真是不错， 周围地区绿化面积大，楼房隔音好，不似金城那边大晚上的还四亮灯，躺屋里都能隐约听见远路上的车辆穿行声。这边离郊区近，非常适合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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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第一夜，结束聊天放手机后，明舒一声不吭地仰躺在床上， 睁看了天板十几分钟， 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许多念在脑海里蹿， 简单的， 复杂的， 重重叠叠地倾倒来……明舒心的受万千，一时琢磨不到底是哪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