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地问。

英格丽冷笑：“我会开一瓶香槟作为庆祝。”

……行吧。

有的时候，陶乐思觉得英格丽还像是一个超然外的人。她被乌利尔封印了十年，再度被唤醒之后，所想的居然不是报仇，而是避世。

不过女神是有多重复杂格的，尤其是英格丽这样象征权力的女神，大概冲上去就乌利尔大耳刮不太符合她的人设。

陶乐思走在城镇结了冰的路上，天慢慢黑了来，远的房烟囱袅袅地升起炊烟，一切看起来都有异样的荒凉。

她很快就走到了郊外的天主教堂前，从夜中看，山坡上这座瘦的建筑犹如大的怪，蛰伏在黑暗中，积雪在路灯反着淡淡的光。

英格丽的白悄无声息跟随着陶乐思。与索莎娜和陶乐思的神使相比，英格丽的白模样最为好看，也最不吓人。它像是一白的云彩，轻巧地在逐渐沉降而的黑中穿梭。

陶乐思走教堂，其中光线昏暗，空无一人。她沿着两侧摆放椅的走廊缓缓往前走着，除了太安静、太暗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陶乐思走到天画方，抬看着的画。但是光线太过昏暗，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在这时，教堂之中，猛然响起了风琴的声音。

风琴规模大，在设计教堂时就将其音纳建筑图纸，声音无比洪亮，甚至能传遍整个城镇，产生宗教的神圣觉。陶乐思被这风琴的声音吓了一，她慌忙地转过。

演奏者弹奏的是门德尔松所戏剧《仲夏夜之梦》中著名的《婚礼行曲》，一般来说，如果在教堂中举办婚礼，新人步教堂时，琴师会用风琴演奏这支行曲。

但是在空无一人的教堂中听到这首曲，陶乐思只觉得诡异。另外，她觉得诡异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琴师的演奏平实在太差了。错音不断，节奏混，如果婚礼上现了这首曲，琴师大概会被认为是来故意捣的，可能离被炒不远了。

陶乐思走向了演奏台。一个女人坐在那里，背对着陶乐思，陶乐思只能看到她披散在肩背的一红发。

“克劳迪娅？”陶乐思轻声问。

风琴的声音戛然而止。女人依然坐在琴凳上，缓缓地转过。

陶乐思仍然记得克劳迪娅凯尔特人的相，绿睛、圆脸，脸颊上缀着雀斑。但是前这人，陶乐思分明直到她是克劳迪娅，但她的面容全毁，脸上遍布一浅一狰狞的伤，血糊满了她的脸，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