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希尔达说：“你是我的神，桃乐丝，我当然愿意。”

陶乐思一直认为，英格丽属于非常注重外在打扮的类型，居住的地方也一定会奢华优雅。但是在英格丽临时居住的房间里，布置简陋，家事都像是刚土不久的。

英格丽思忖了片刻，她把手中的烟丢烟灰缸，然后又重新拿起一支烟，凑到烛台上燃。

夜之后，雪停了，风越发冷了起来。陶乐思裹上围巾，踏过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厚厚的积雪，去佩尔小的房间中找英格丽。

“索莎娜失踪了，而你在十年前被乌利尔关在地的棺材里，”陶乐思冷静地说，“如果我认为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大可以现在就带着希尔达去找乐，就像我之前所的那样。但是，如果厄运突然降临，我希望我还能够什么，不用睁睁看着我被打垮。”

“你会支持我吗？”陶乐思很轻地问，“也许我了错误的选择，但那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夫人，你愿意一直支持我吗？”

们被伤害或是被迫分离, 然后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尝试其他方式的生活, ”陶乐思说，“可是，我发现前的事本解决不完。先是祭祀仪式, 然后是索莎娜，再是克劳迪娅和英格丽, 还有乌利尔……我解决了一个麻烦, 就会有更多的麻烦在等待我。”

“如果我遇上危险，你会过来帮我吗？”陶乐思不太有

“桃乐丝，你是个傻瓜，”英格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扶着窗框，像是一个不留神就会笑到满地打一样，“天使和撒旦是天生的仇敌，但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选择帮助天使或者恶任何一方？”

“我很惊讶你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陶乐思四看了看，她发现电灯没有开，房间里照明全靠烛台上的蜡烛。

“乌利尔失踪了，可能和撒旦有关系。”陶乐思说。

“我需要完所有的事，才能够到，什么也不。”陶乐思喃喃地说。

与索莎娜不同，英格丽无论是作为人，或者作为神，都显得更加不可测，但是，陶乐思并不打算将英格丽划分敌人的阵营。

英格丽没有说话，笑意也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她用浅的、冷冰冰的睛盯着陶乐思。

“我想去郊外的天主教堂看看。”陶乐思又补充。

“我现在有理解为什么希莱丽娅会喜你，不过也只是有理解而已，”英格丽轻轻一烟雾，“我会让我的神使跟随着你，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会知的。”

“这是正常的, 桃乐丝, 人生也是这样，”希尔达说，她的发垂到陶乐思的肩膀上，发梢蹭着陶乐思的肤，有一，“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你想要得到什么。”

英格丽大笑起来，她仰起，笑了很一段时间，陶乐思站在房间中央，耐心地等她笑完。

陶乐思想起在祭祀仪式开始之前，艾斯比问她，如果她真的是赫卡忒女神，她想要什么。

“那么，我的女神，你是否愿意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希尔达问。

那时候，陶乐思回答，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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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思低，再度吻着她手中握着的希尔达的手：“夫人，信徒的仰慕，就是神力量的来源。”

英格丽脸平和地站在窗前烟：“你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