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思没有说话。

两个人安静了吃了一会儿，只能听到周围桌上客人谈笑的声音，还有偶尔杯盘轻碰的声响。

主菜吃完之后，侍应生又端上来了冰淇淋。克劳迪娅拿起勺，忽然问：“朵拉，你喜在上的觉吗？”

“什么？”陶乐思一时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想要成为一个领袖、一个神，你站在最的，所有的人对你俯首，听从你一切的命令……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任何忤逆你的人，都会被最残酷的方式死。你想要这样吗？”

陶乐思愣了片刻。

克劳迪娅变得有些激动，好像她对于谈论这样的话题十分兴趣。她坐直了，一大勺冰淇淋在她的勺中摇摇坠，油化，沿着勺柄缓慢地滴落盘中，她却丝毫没有在意。

“我想要这样……我渴望这场景，梦都想。你想吗？桃乐丝，你想吗？”

陶乐思摇了摇，她觉得克劳迪娅可能神有不正常。

克劳迪娅低，看了看勺中快要化的冰淇淋，吃了一，好像冷静了来。

“好吧，朵拉，实际上我今天和你见面，只是想要问你，你是否愿意和我合作？”

陶乐思也尝了一冰淇淋，又凉又甜的香草冰淇淋，似乎掺了一些海盐，带着淡淡的咸味，比刚才那味诡异的左宗棠好吃多了。

“我不明白，”陶乐思说，“我要怎样跟你合作？哪些方面的合作？”

“赫卡忒母亲，”克劳迪娅用勺在空中划了一个圈，“不那些女巫有怎样的计划，赫卡忒母亲迟早会来到这个世上。我们相互合作，取得赫卡忒的力量，我们就能够站到，拥有全世界的，数不胜数的信徒，然后发号施令。”

陶乐思笑了。

“不，我对这些事并不兴趣——它们太虚幻了，我会觉得不够真实的。”

克劳迪娅放勺，用餐巾了嘴。

“我能够理解你的受，桃乐丝，”她说，盯着陶乐思，这个时候陶乐思发现，也许比她那火红的发更能引人注意的，是她翠绿且沉的睛，“我乐意和你合作，即使现在的你拒绝——但是如果你将来愿意了，667的房间将永远为你敞开。”

第22章 西西里舞曲和绿宝石

陶乐思回到学校之后，依然没有想明白克劳迪娅的这顿免费午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