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森林漫步和畅游海底般的悠然。

鲸穿梭于海底，遨游于天际。

莫许之原本还有些手生，弹了几个音后找回了熟悉的觉，黑白琴键在中不断变化，转变。

鲸看到了从未看过的森林，到往了存在于想象之外的雪山，在沙漠耗了最后一丝力气。

它的大白骨有新芽发，小生灵在生。

它的尸骨上，了一片绿洲。

钢琴和着清冷却不显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蓬向上的生机。

略有些廉价的普通钢琴就是所有的乐。

不专业的乐，不恰当的地，他却像是有一奇怪的特质般，能让人忽略掉这些事，把神只放在他上。

专注地看着钢琴的青年像是在发光。

这是一场小小的，专属于他一人的，只有一个观众的演唱会。

歌曲接近尾声，莫许之额上已然泛了汗，顺着脸侧，整张脸白到一奇异的地步，脸颊带着不正常的薄红。

结尾的钢琴音消失的瞬间，杜闵胜鼓掌。

莫许之完全了原曲的固有影响，唱了属于自己的《鲸》。

原本的《鲸》应该是以沉郁悲哀为基调，讲的是海底鲸不愿为人类所控制，奋死离开海底，最终眠于沙漠的故事，他却以不同的角度抓住了鲸对世界的向往，风格奇幻又温和。

空阔的琴行和散场后的小酒吧舞台一样，灯光昏暗而安静，鼓掌声尤为突。

莫许之笑了，没有说话，从衣服袋里拿一张手帕捂住嘴咳了两声，之后又放回去，动作畅自然，他说：

“谢谢。”

刚才还正常的声音这会儿就有些哑了。

在杜闵胜开询问之前，莫许之率先摆手，“没事，很久没这样唱过了，过会儿就好。”

杜闵胜一顿，见莫许之不想多说，就岔开话题，问：“你明天要唱这首歌吗？”

“有杜老师一个观众就够了。”

莫许之笑着打趣了一句，扶着钢琴站起来，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的，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杜闵胜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有些僵，他掩饰般把兜里的手机拿来又放回去，说，“没有了。”

“那走吧，要是快一说不定还能赶上晚饭。”

乐行的昏黄灯光闪烁几，熄灭了，脚步声逐渐远去。

被随意放在架上的摄影机闪着微弱红光。

第22章 星河耿耿

杜闵胜跟着莫许之回到了宾馆。

他们回来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已经吃完了饭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只有骆文云还坐在大厅里。

他低看着手里的小卡片，听到门有响动传来，一抬，看到是莫许之，刚动了动，而后又看到跟在莫许之后的杜闵胜，敛眉，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起走向楼梯。

背影莫名透着一疲惫。

看着骆文云走了，工作人员招呼莫许之和杜闵胜说：“给你们留了饭，快来吃吧。”

两人了声谢，草草吃了顿晚饭之后就准备上楼。

刚走到楼梯半中间，导演又叫住了两人，说：“你们房间的摄影机是不是坏了，我们这边看到的一直是黑像。”

他话说得很蓄委婉。

杜闵胜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莫许之听懂了。

他笑了，同样面不改：“可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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