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生正反驳，就听曹翰群跟后座上默默幽幽的调侃：“陈飞，这你可就会错意了，平生从来没拿你当过儿啊，我看他是拿你当媳妇了。”

“别说，我要是女的还真保不齐嫁老赵。”陈飞这神经的简直能跑火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对赵平生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要文凭有文凭，要能力有能力，业务没的说，知冷会疼人，饭还好吃，哦对，最重要的是，父母双亡，嫁过去不用受公婆的气。”

坐曹翰群旁边的付立新一个没憋住，“噗嗤”笑了声：“你可真逗，人家平生条件这么好，娶一你这样活阎王回家嘛啊？当门神呐？”

陈飞一耸肩，挑看向目光始终直视前方看似专心开车、实则心翻江倒海的赵平生：“老赵，表忠心的时候到了啊，跟这俩二百五说说，我到底有多好。”

赵平生这才错了珠，迟疑着说：“反正我觉着吧，你要是女的，给照片贴床指定能避。”

后座上那俩直接笑炸了，嘎嘎的，气得陈飞一拳凿赵平生肩上：“会不会说人话？”

赵平生本来想接“跟你待久了没几个会说人话的”，转念一想别那么耿直了，回玩笑开大发了真招陈飞和自己急。他正琢磨着怎么往回替对方找补，就听车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谁电话响？”曹翰群拿来一看，不是自己的。

“我的，”陈飞接起手机，“诶，我陈飞……呦，嫂啊……嗯，你说……哦……这样啊……那什么时候……啊？现在？……呃，我现在？没事儿不忙，育才是吧，我这就过去……嗯，行，你放心，回我给孩送家去……嗨！别客气，这不都应该的……我先挂了，诶，嫂回见。”

挂上电话，陈飞一偏：“老赵，你先往育才中学那拐一趟，我去办事。”

“什么事啊？”曹翰群问。

陈飞眉微皱：“老曾的闺女，在学校也不惹什么事了，老师说让请家，嫂上要，去不了，拜托我过去给看一。”

曹翰群和付立新对视一，都不说话了。赵平生来局里十五年了，并不认识姓曾的，看车里陷沉默，问：“这老曾是谁啊？”

“陈飞的师兄。”付立新替他解惑，“你局里之前刚殉职没多久，媳妇是法院的，忙，经常顾不上孩，之前我们都着去给开家会。”

“哦，没听你提过。”赵平生看了陈飞。

陈飞压没心思搭理赵平生。就他所知，曾小青这丫极为早熟，成绩也好，打上小学就是班，初中都是保送生，这么乖巧的姑娘怎么可能在学校惹是生非呢？

遇事就得分析，嗨，职业病。

芋沿

十分钟的功夫，车就开到了育才中学门。陈飞的意思是他们先走，自己办完事再过去。赵平生琢磨了一，让曹翰群把车开走，他和陈飞一起去见老师。不知什么况，万一要真摊上个大事儿，多个人好拿主意。

了教学楼，陈飞拦着个老师模样的人打听教导的位置，被告知在三楼。敲门屋，陈飞看曾小青和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孩都跟屋里站着，旁边桌后面坐着一四十多岁的女老师。来走访，他们一般都穿便装，也没示工作证。老师见家，上来就跟人说自己是警察，没那个必要。

曾小青见着陈飞，圈一红，委屈的叫了声“陈叔叔”。

陈飞抬抬手，示意她先别哭，转冲那女教导主任了：“主任，我是小青妈妈的朋友，她妈忙，让我过来帮着理一问题，您看，这是……”

就看那主任一翻，倍显不屑：“呦，忙的都没功夫孩啦，那生她嘛啊？”

——嘿我这暴脾气！

陈飞一听对方这气当场要窜，什么病？有这么说话的么？也为人师表？要不是怕惹孩伤心，他必须得告诉这女的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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