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邢英华。于是直接找上次许可调查时委托行业探员办理的证，看了看还在有效期，也就顺势省去了征求上司同意的时间，把证在车前挡风玻璃里，借此通过了蓝氏制药厂戒备森严的门禁。

他找地方停好车，直接走到营销综合，简要向前台接待人员说明了来意。

“抱歉，请您再说一遍，您想要找谁？”生面孔上抹着厚厚遮瑕霜的年轻女接待似乎没听明白。

“我找周工，周无疆。”萧飒沓望着对方脸上蒙蒙的表，直觉这新来的女娃像是不太靠谱，连门人员名册都没摸透记熟，就胆敢坐上前台的位来浪费他人宝贵的时间。

“这里现在没这个人，您是不是搞错了？”女接待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

“她的办公室应该在走廊外侧，”萧飒沓简单在脑海里搜索了几秒钟，很快又追加了一条便于对方定位的信息，伸手朝综合前台隔的隔指过去，“她人在109办公室，109办公室的周无疆！”

耐心听完萧飒沓越俎代庖的提示，女接待原本就涂得卡白得不太自然的鹅脸上，忽而显四五条调不匀的浅皱，望向来客的目光有如观赏外星人：“109房间现在是产品库房，没人在里面办公。”

☆、预先毫无征兆的大断链

“两个月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周工就在109房间办公。”萧飒沓有抓狂，又退一步假设，“也许她搬到了别的办公室，或者调去了其他门，这都是有可能的。麻烦您再帮我查查这个人行吗，我找她真有急事。”

“请在这里稍等一。”卡白脸的年轻女接待似乎对两个月前的况知之甚少，只得离开前台，转漫步到走廊侧靠外的一个房间门，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去。等过去约莫两分钟后那扇门重新开启，先来的是那位女接待，只见她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让给跟在她后来的一位年逾五旬着银镜框的中年女。

“听说您在找周工……”把发盘起来的银镜框风姿绰约地踱到萧飒沓面前，平易近人地又问了一遍，“请问您跟她是什么关系？”

“周无疆是我大学同学，知她在这里上班，所以过来找她。”萧飒沓用目光扫了扫不靠谱的卡白脸，然后重新把脸转向银镜框，“两个月前我也来过这里一趟，在109办公室跟她见的面。但这位小告诉我，那间房如今改成了产品库房，我想她是不是搬到了别的办公室，也可能调到别的门去了……”

“您说您两个月前在这里见过周工，周无疆？”银镜框着略显饶的音怪怪地重复了萧飒沓的回话，听上去像是质疑中略带诘问的吻。

“正如您所说。”萧飒沓极不适应对方怪气的质问，心想两个月不见，难不成周无疆这边真发生了自己所不知的变故，“我跟她就在已经变成产品库房的那个房间见的面。”

“无疆已经不在那个房间办公了，应该是您跟她见面之后不久。”银镜框的表显得非常怪异，眉也上波动起来，“她就去了别的地方……”

“能告诉我现在去哪里可以找得到她吗？”萧飒沓觉察到对方脸上的异样，似乎话里有话。

“恕我直言，恐怕您去哪里都找不到她了……”银镜框缓缓地眨了眨镜片后面她那双明显描过线的睛，言之切切地答，“那间房半年前开始作为产品库房使用，算起来也就是在无疆遭遇事故离开人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