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在快递包裹里放上其他东西，例如我之前提到过的《大神之门》书稿之类？”惊愕失的萧飒沓趁打铁地追问。

“没错，就是这个人！”贺秋凌不假思索地给了萧飒沓意料之中的回答。

曙光？这么快就碰到决定的转折了？萧飒沓无心多想，无语地离开了贺家。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一阵柔的女声系统提示音顺着鼓传大脑，听上去异常扎耳。该死，电话号码居然有诈，被耍了！萧飒沓顿时到事态不容乐观，踩了踩车油门赶向蓝氏制药厂全速驶去。

在起告辞之际，萧飒沓礼节地说了句：“贺小能这么快从那件事中恢复过来，我由衷替您兴，希望今后您的边只有好事发生”，没想到贺秋凌给的回答既意味又让人捉摸不透。

“没有收到过这份书稿的话……”萧飒沓脑海里猛地冒一个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谜题，觉得这一切转间变得不可思议起来，心说不会吧！既然贺景鹏父女没收到过书稿，那之前自己曾经拜访过的另外四名“传递手”又怎么解释？

“事并不是那样的。”萧飒沓连声打消贺秋凌的顾虑，“从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他不过是一位不愿暴份的知者。”提到神秘摄影师，尽其份对于探员们而言仍是个谜，但萧飒沓心似乎很少将其视为自己的对立面，反而隐约受得到对方行为举止中透来的关照，甚至在潜意识里惯于接受对方的暗示和帮助。至于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奇特的觉，连他本人也搞不清楚。

“鸭帽？”无意听到贺秋凌嘴里带这三个字的一瞬间，萧飒沓顿一阵目眩魂摇，心想会不会终于跟假贺秋凌之前述的容对上了！

“其他东西倒没有，快递是我当面拆开的，盒里只有这本《大神之门》。”贺秋凌想了想又接着说，“也许这张纸片当时已经在书里夹着，可惜我不可能确认得那么详细，连翻都没翻就直接给父亲了。”

路上，萧飒沓拿定主意，不必为调查同一个目标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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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您这么说我后怕，想不到那个快递小哥送书来我家是别有用心的。”贺秋凌心有余悸地向萧飒沓叹，“他该不会是个危险分吧？您刚才提到过失踪案，难是绑架杀人之后潜逃，是个通缉犯？”

于是连忙从斜跨在上的黑旅行包里摸那个随携带的大信封，从里面取颜鸢儿所绘神秘摄影师的肖像画，递给贺秋凌让对方行辨认：“您中的快递小哥，会不会是这个人？”

“除了纸片之外，您父亲真没收到过那份书稿吗？”萧飒沓觉得整件事诡异无比，故事完全没照假贺秋凌讲述的脉络发展，神秘摄影师本没把书稿给贺景鹏，充其量只在《大神之门》书页之间夹去了写着“哪吒”二字的纸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纸片既然不是自贺景鹏之手，想必是神秘摄影师写好后事先夹去的，否则他不会特意冒充快递小哥，专程把一本哪里都买得到的公开版送到贺家。

只见她恬静的脸上略带异样的兴奋，非常神秘地向萧飒沓低语；“翁失，焉知非福。到了绝望的边缘，多走一步却又看到了曙光。”

“如果真收到过那份书稿，我不可能完全蒙在鼓里。”贺秋凌的语气非常确定，“毕竟父亲的生活空间都是我在打理，无论是卧室还是书房，我都想不到他有藏得住东西的地方。”

随后萧飒沓又对贺秋凌旁敲侧击一阵，既无法从这单女人上获得更多的线索，又找不对方言谈过程中的任何破绽，于是只得作罢。其实在这次见面之前，萧飒沓脑里设想过无数次，一个痛失的母亲该有多缓不过劲儿来，但彼此谈中贺秋凌所表现的淡然和释怀，与两三天前痛哭涕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着实叫人吃惊不已。趁着对方绪稳定，萧飒沓试探着索要贺景鹏留那本夹着小纸片的《大神之门》，当然也包括小纸片本在，正担心会不会因为是她父亲的遗不愿给，不料竟快地答应了，实在令人喜望外。

驾车缓慢穿行在小区，萧飒沓的目光望向车窗外飘的细雨。他从手机电话簿里找到周无疆的号码，上蓝牙耳机就试着给对方拨了过去。

莫非问题在周无疆上？萧飒沓随即联想到那位曾用名周厉的老同学，照现在的形看，她不可能和贺景鹏父女存在授受关系，可见当时肯定对自己撒了谎。至于编这个弥天大谎的用意何在，传递给家钱运开的书稿又从何而来，恐怕只有当面去问她本人要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