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没来由的怜，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变成一颗无关要的棋，随意地丢在尘埃里。

至于顾传音许诺的那一切，会在他的目的达到后，随着郝可被消除的记忆一起，消失无踪。

而郝可卖凌旭的证词，则会以录像的形式永久保留来。

顾传音抬起，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墙角，在那里，幕布后面，有一抬摄影机正在工作。谢唐，总是为他好一切准备。

可惜，唐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本无法满足顾传音，现在，他需要的是那个传说级的大妖怪，灵力和战斗力都是S级的凌旭，才的起他顾传音。

“我觉得……”弱小的人类迟疑地开了，“我至少也是个省级优秀班主任，带来的班级成绩都是全优，怎么也不至于被人打个电话就开除掉吧？”

顾传音愣住了。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不对，郝可的这番话，怎么让人觉不到预想中的艰难抉择、痛苦挣扎……反而有一迷之自信？

“啪”！顾传音一掌拍在桌上。

冷笑从他齿间绽，他努力挤轻蔑的样，妄图用怪气的言辞击碎郝可的自信心。

但是，一语言攻击来，郝可不仅没有失去自信，还一脸淡定地看着顾传音，等他表演完。

“我对我的专业能力有自信，就算帝皇小学不要我，S市其他中小学也是随便我挑，当然，我相信，以S市教育系如今的成熟程度，是不会允许这以领导个人好恶决定人才去留的事发生的。”郝可顿了顿，不卑不亢地说，“所以，我不答应你的条件，如果没有其他事了，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顾传音一脸见了鬼了的表，瞪着那个卑微弱小的人类，整理好公文包，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容地离开。

“慢着！”顾传音脸上腾起一黑气，转瞬之间，他移动到郝可面前，伸开手臂，拦住了他。

郝可觉那烈的香味混合着一腥味扑面而来，香味快要压不住顾传音上传来的腥臭味。

那是什么东西腐烂了吗？郝可到有些不安，他抱公文包，后退了半步。

如愿看到郝可脸上疑似畏惧的神，顾传音却并不觉得开心。

他当然可以展现本，吓前这个普通人类，但是，他并不喜那样，那样会显得他非常没用，黔驴技穷。

就像上一次在学校丛，他克制不住因为嫉恨引发的妖，在教学组面前妖形，还把教学组的气给光了，虽然事后也理掉了教学组多余的记忆，那终归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

这一次，他要对付的是郝可。

凌旭莫名其妙就看上的人。

偷偷把大妖从顾传音底撬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