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传音突然凑到郝可面前，弯着腰，古怪地扭着，自而上地观察他：“郝老师……你该不会，真的和凌旭串通好了吧？”

郝可的表依然凝重，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快说回绝的话。

征求你的意见，而是要求你，命令你这么。”

这个时候，郝可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郝可把手机拿来，一看，是凌旭的微信。

“只要我动动手指，随便打两个电话，你现在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还贷款的压力应该很大吧，还有50万的校选择奖，努力了大半学期了，就这么放弃，你甘心吗？”

这样玩一个社畜，是不是很有意思！

郝可默默收回手机。

顾传音似乎对郝可的这个反应很满意，他笑起来：“郝老师，你这么怕我啊，我还以为你胆大得很呢，连我的命令都敢违抗。刚才不是说了么，你现在的幸福生活，是谁给的？是我。”

郝可放在桌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他的脸也变得更差了，眉皱着，似乎在经历心艰难的挣扎。

不等郝可回答，他一把抢过郝可的手机，拿到前一看，表顿时扭曲起来：“好啊，没想到我们的大妖怪，这么关心班主任啊。”

“郝老师，表别这么严肃嘛，我只是告诉你现实况而已，反过来想想，只要你答应我，照我的说法作证，把一个本来就不该现在人群之中的异类赶走，既可以保证全校学生的安全，又可以得到50万的校选择奖，多么好的机会啊，就这样落在了你的上。”顾传音抚着，一边说着诱人的词句，一边观察着郝可的神。

顾传音欣赏着这一切，无声地念着，屈服吧，屈服吧，只要你卖凌旭，凌旭就会彻底抛弃对你的

郝可暗暗地攥了拳，果然，教学组那些话，都是顾传音授意他说的，而自己像一个吊线木偶一样，为了临时加的工作疲于奔命，也是人家早就设计好的。

“哈哈哈哈，”顾传音突然笑了起来，不住地颤抖着，“郝老师，我没发现，你竟然这么有趣，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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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师，你知么，人的一生之中，关键的选择机会就那么几个，只要把握住了，你就会上升一个层级，达到你曾经不敢想象的生活平，到那个时候，没有人会知你过什么选择，大家只能看到你的生活状态，并以此评估你的人品、智力、毅力以及所有一切。”顾传音像伊甸园的毒蛇一样，循循善诱着，用听起来最有理的话，引诱夏娃吃苹果，“相反，你没有把握住那个机会，你就会沦落到底层，贫穷，并不仅仅代表着清苦的生活，还有病痛，罪恶，他人的白，对你整个人人格的否定，你将生活在人间地狱。”

郝可似乎被吓了一，惊惧地看着顾传音，把椅往后挪了挪。

接着，他飞快地了几个键，连着回了两个消息，然后把郝可的手机关机，扔了回去。

顾传音笑了起来，他就喜这样的景，平凡的人类，为了蝇小利着艰难的抉择，从一开始可以坦然说“要持正义”、“要清白地事”诸如此类的宣言，到后来，开始迟疑、犹豫，最终走向反面，成为利益的隶，变成自己最不屑的那人一一这个过程实在太有意思了，比任何戏剧都要彩。

“……你是要迫我作伪证？”郝可反问。

顾传音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盯住郝可：“谁的消息？”

郝可好像明白过来顾传音是什么意思了，他愕然地抬起，睁大睛，望着顾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