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是这个步，也足够令人欣喜。

陆溪抿抿，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从陆元华刚才的表现来看，至多是效果比四号疫苗好上不少，但要说成功，那还差得远。

他努力的想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但磕磕，红了脸，说：“我……我……其实，没有成功也没有关系，现在能有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其他的基地，我听说也有人在研究疫苗，但还没人成功。你已经很了不起了，不用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现在空间才四阶，疫苗就有这样的效果，如果她的灵泉升级到五阶，六阶呢？

她会说什么呢？

她打算先自己升级到五阶、六阶，确定每次升级都会给疫苗带来突破后，再跟云夏提起这件事。

在研究疫苗这件事上，她和云夏算志同合的。

在没有百分百把握之前，陆溪不会提来。

陆元华很快疲力竭，在地上睡过去。

“我明白了。”陆溪叹气，发现陆元华只能完整的表述这句话，其他的问话，他只好摇或者。

灵泉升级了，所以疫苗效果也就加了。

而五号疫苗和四号疫苗的区别，就是那绿的灵泉。

陆溪觉得，这是目前一条最为可能成功的路。

这一次不一样，会摇或者。虽然有时候很混，但至少这表明他的意识正在回归。

她向来都是谋定而后动，不会莽撞妄为。在无法确定她的灵泉是取得疫苗成功的关键时，是不会贸然向云夏提任何请求的。

“可以，当然可以！”云夏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开心起来。

之前无意识叫她的名字，也许只是他的肌记忆作祟，或者是心心念念这件事，所以在稍微醒过来后，率先叫她。但除此之外，他无法对任何其他的事产生反应。

陆溪站起来看他许久，觉得他这应该值得一床被，随后，空间里余的被就现在铁笼里，盖住他。

陆溪讶异的看他一，觉得云夏不是那会恤属心态的上司，不过既然他关怀，她也就收了。

云夏立即正，变得很张。

因为……陆溪还从没这么正经和他说过话。

越来越像个人，没办法当成丧尸来对待了。

陆溪垂眸，然后走实验室。

如果她的空间也能升级到十阶，那用灵泉制成的疫苗，是不是就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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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二十枚三阶晶，能不能先不还你？”陆溪现难为的神，“我用了十二枚，本来想把剩的还你，可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作用，所以我——”

空间的上限是多少，陆溪不知，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个世界的异能上限是十阶。

云夏问她：“怎么了？”

“你说。”云夏。

他满脸的血，四肢因为丧尸化后，瘦得不成样，没有活人的血，只有一层薄薄的包着骨，看着就像躺在病床上许久的人。

要成为十阶异能者很难，在她的记忆中，能成为十阶异能者的人，都是个基地的首领，换句话说，也就是一个十级异能者需要一整个基地的人供养才有可能突破。

陆溪松一气，了谢，然后回房去了。

“多谢，不过我现在有一个冒昧的请求。”

“没有。”冷泼得毫不犹豫。

虽然听上去很玄幻，没有一科学依据，但这个世界已经够玄幻了。

云夏跟在她后没有离开，她知，云夏一定有很多话想问。

陆溪咬着，心里几番犹豫，最终还是说了。

思及此，她肃了肃神，一看向表复杂的云夏。

云夏的表激动得肌隐隐动，他控制住欣喜若狂的绪，问：“疫苗研究成功了吗？”